“好罢……”杨兼说着，露出
股子无奈宠溺
表情，唇角却绽放出最狰狞笑容，说：“今日
便大方次，替你出手，毕竟……你就是，就是你。”
万忸于智被踩在地上，根本挣扎不开，刚才被宇文会毒打，踹断
肋骨，这会子又被杨兼狠狠踩着，疼得他额头冒汗，眼睛泛白，却偏偏昏死不过去。
杨兼慢慢抬起腿来，凝视着倒在地上挣扎万忸于智，说：“放心，据所知，燕国公家中有许多儿子，多你个不多，少你个不少，是不指望你传宗接代……”
他话音落，猛地向万忸于智狠狠剁去……
“啊啊啊啊——”
着枣花糕，下刻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狰狞挣扎着，双手支撑在案几之上，微微颤抖战栗，带动着案几也发出“哗啦啦”轻响声，频率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随即杨兼第二次开口，并非感叹枣花糕美味，也并非是对万忸于智说话，他不知在对谁说话，嗓音沙哑低沉：“怎
？把叫出来，你是嫌自己下不去手，要做这个刽子手？”
万忸于智吓坏，颤抖说：“你……你在和谁说话？！”
他惊恐环视四周，说：“有鬼！有鬼？！你在和谁说话？！”
“有……鬼？”杨兼颤抖终于停下来，慢慢抬起头来，眼珠子片通红，脸面狰狞，脖颈上包裹着,bao凸青筋，面颊上伤口险些抻裂，嗓子里发出“呵呵”笑声，仿佛是磨刀般声音：“鬼？喜欢这个比喻……他说对，就是鬼，但不是恶鬼……是你心里鬼！”
“救命——来人啊，救！”
“疯子！！疯子！他根本不是人，狗！是疯狗……”
众人等在营帐外面，不知杨兼为何要和万忸于智单独相处，他们等会子，突听里面传来剧烈惨叫声，众人全都吓跳，尉迟佑耆担心杨兼，还以为杨兼出现甚意外，立刻便要闯进去。
齐国公宇文宪拉住尉迟佑耆，说：“不是将军
杨兼眼目注视着万忸于智，但是听这用词，仿佛也不是在对万忸于智说话，万忸于智吓得挣扎而起，想要逃出营帐。
“嘭！！”
“啊啊啊啊！！”
下刻，却被杨兼脚踢倒，直接踩中背心，根本爬不起来。
“即使没有……”杨兼仿佛又在与自己说话，活脱脱个恶鬼，说：“即使没有，你也是条疯狗，现在还没有意识到？根本不需要出手，你是害怕自己下不去手？还是害怕自己下手太狠？伪君子旦疯起来……当真令人刮目相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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