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他骆拔立刻点头说:“甚都说!”
杨兼说:“你们齐军大营为何失火?”
他骆拔第个问题便回答不上来,他当时在大营外面,根本不知情,还在和高阿那肱争夺战功,硬着头皮说:“……实在不知情啊!没骗人,没有骗人!真不知情啊,不要剪舌头!”
杨兼眯眼说:“你不知情?”
“真!千真万确!”他骆拔生怕杨兼把他舌头炸成菊花,连忙说:“是真,当时……当时带兵出军营,也是看到浓烟滚滚,这才……这才赶回营地,已经失火,也……也很纳闷呢!”
锁链,几乎是五花大绑,齐军又全部被俘虏,根本没有挣扎可能性,看到杨兼等人,眼中片死灰,却抱着丝侥幸,说:“你们不要杀,可以做人质,可以做人质!”
杨兼挑唇笑,说:“人彘?人彘好啊,兼还从未见过有人上赶着做人彘,各位说说看,他想做人彘,咱们是先砍他胳膊,剁他腿,还是先挖他眼睛,剪他舌头?”
他骆拔听,立刻死死闭上嘴巴,生怕被剪舌头般,使劲摇头,杨兼显然不是误会他,而是故意曲解他意思。
他骆拔连忙改口说:“不是人彘!不是人彘!可以做俘虏!母亲乃是大齐侍中!太子都是母亲养大,你们不要杀,想要甚都可以!要财币,给你们给你们!别伤害!”
杨兼幽幽笑,说:“财币?你看兼是缺钱样子?”
齐军营地失火,绝对不是不小心失火,营中烧
杨兼可是隋国公世子,就算隋国公杨忠再勤俭,也是北周柱国,每年粮俸领着,怎可能缺钱?
他骆拔瑟瑟发抖,瘫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求饶才好。
杨兼随即说:“问你甚,你就答甚,倘或你不说实话,或者兼觉得你回答不好听,便剪你舌头,不过……你放心,兼不会口气把你舌头全剪下来,每次只剪刀,刀刀把你舌头划上花刀,入油锅炸,你舌头便会像菊花样炸开,十足入味,外焦里嫩,啧啧……”
他骆拔算是见过大世面儿人,他和他母亲可是从宫奴爬上来,甚样狠人物没见过?但是他当真是没有见过要把旁人舌头划成花刀,下油锅去炸,只是听听,便觉得后背发汗,浑身冷战。
别说他骆拔,在场其他人听,短时间之内也不想再食油炸食物,总觉得杨兼所描绘画面感太强,倘或再食油炸食品,可能会引起“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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