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坐在席上,歪歪斜斜倚着三足凭几,整个人悠闲又慵懒,午后日光暖洋洋抛洒而下,炙热又热烈。
杨兼笑着说:“发给他们武器,狗咬狗嘛,自然要有獠牙。”
尉迟佑耆依言,将两把钝刀扔进围栏之内,是两把钝钝小匕首,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
他骆拔慌张盯着地上匕首,高阿那肱则是哈哈大笑:“你这周狗!想要挑拨离间?!们是不会如你愿!”
杨兼笑,悠闲伸手过去,托起案几上羽觞耳杯,对着日头晃晃,说:“你们两个人之中,只有个人可以活下来,谁先切掉对方男根,谁就可以活命,反之……”
宇文胄突然跳起来扎瞎眼睛吗?!”
“你说甚?!你这畜生!!”宇文会听到高阿那肱对自己兄长出言不逊,立刻冲过去,第二次将高阿那肱提起来,眼球赤红,副要吃人模样嘶吼:“你当真以为不敢杀你!?”
高阿那肱昂着脖颈说:“乃大齐武卫将军,太子跟前红人,你们若是敢动,大齐不会饶过你们!倘或识相,便放离开!”
“识相?”杨兼突然轻笑声,慢慢站起来,抖抖自己衣裳,说:“兼此人,最不识相。”
他抬抬手,幽幽说:“大将军不必亲自动手,这看热闹,还是狗咬狗最有意思,不是?”
杨兼话轻飘飘,从他口中说出来,好似点子也不粗俗,他骆拔和高阿那肱二人下意识全都看眼地上匕首,但是二人并没有第时间动弹。
杨兼也不着急,说:“没干系,兼有是闲工夫,不着急,你们可以慢慢思量。”
他骆拔怒吼说:“你们周人不要欺人太甚!!们是不会自相残杀!”
他话音说到这里,分明口口声声说不会自相残杀,下刻却突然,bao起,原来那大义凛然言辞,不过是混淆视听用,想要趁着高阿那肱不备,偷袭高阿那肱。
不过高阿那肱留个心眼,他向来看不起他
宇文会奇怪看向杨兼,不知杨兼是甚意思,杨兼抬步走出幕府营帐,说:“把这两个阶下囚带到武场之上。”
“是,将军!”
士兵们立刻押解着高阿那肱和他骆拔来到武场之上,周师士兵们围绕着武场,围成个圈,里三层外三层。
杨兼让人将席位摆在武场旁边,置备席子、三足凭几,还有案几与酒菜,摆明番看热闹模样。
又让人将木桩拦在武场之上,好似猎场围栏般,高阿那肱和他骆拔便站在围栏里面,士兵给二人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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