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那伤药是极好,但是杨广伤口怎可能说不疼就不疼,杨广却摆出脸震惊,猫眼圆睁,奶声奶气说:“鸭!肿突然便不疼啦?”
杨兼差点子被小包子逗笑,说:“乖乖,还有没有其他伤口,身上疼不疼,要不然还是脱衣裳让父父看看罢?”
杨广立刻摇手,两只白白嫩嫩小胖手几乎摇出花儿来,说:“不不不,不用啦!父父,窝尊,尊没事!”
杨广信誓旦旦保证,为岔开话题,说:“口渴呐!窝、窝喝点水罢!”
他跑到案几边上,给自己倒杯水,准备坐在席上饮水,刚坐下来,“鸭——”声奶叫,突然又蹦起来,把杯子扔,两只小肉手背在身后,竟然捂住自己小屁股。
杨兼领着小包子回自己营帐,小包子也受伤,杨兼立刻叫来医官给小包子医看。
医官先是给杨广把脉,问问杨广有没有哪里不好之类,杨广回答,不过在问到身上哪里有伤时候,不知为何杨广竟然有些子吞吞吐吐起来。
杨广并没有甚大碍,毕竟有宇文胄在前面顶着,而且杨广乃是杨兼儿子,宇文胄只是宇文会堂兄,这亲疏立现,所以高阿那肱俘虏二人之时,并没有对杨广用刑,还打算留着杨广作为最后底牌。
因着杨广不说话,医官也没有法子,只好留下来些伤药,随即便告退。
杨兼着急说:“儿子,到底有没有受伤?快让父父看看。”
杨兼奇怪看向杨广,随即恍然大悟,说:“是不是受伤?快让父父看看!”
杨广:“……”
那日被掳走时候,高阿那肱对着杨广腰窝狠狠踹两脚,当时杨广还以为
小包子使劲摇头,信誓旦旦说:“没有,没有鸭!绝对没有鸭!父父,窝、窝好得很呢!”
杨兼有些不相信,毕竟儿子被抓走做俘虏,高阿那肱那般凶残,宇文胄被迫害至此,杨广就算是个小孩子,高阿那肱也不会手下留情。
“鸭是!”杨广急中生智,用小肉手指着自己圆溜溜脸蛋,说:“父父!脸!脸脸,痛痛!”
杨广面颊确有些红,杨兼立刻心疼跟甚似,毕竟儿子这张小脸简直就是“盛世美颜”,虽然如今还小,但不难看出来,以后长大肯定是美男子,这般小就周周正正可可爱爱。不过此时,圆溜溜小脸蛋上有些蹭伤,被俘虏时候难免磕磕碰碰,伤口自然免不得。
杨兼立刻把伤药打开,净手之后给杨广面颊上些伤药,还轻轻吹吹,说:“儿子,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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