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檦成功被宇文会给绕进去,头晕脑胀,干脆也不问,拍案几,说:“好!既然你们说知道,那老夫便要看看,稽胡人老巢在哪里,如果你们找得到,老夫便服你们,如果你们找不到……”
宇文会唯恐天下不乱,说:“那咱们就打个赌!如果们找到,就劳烦老将军跪下来给们磕头,叫三声阿爷,反之,如果们找不到,们便给老将军跪下来磕头,喊三声阿爷!”
“哼!”李檦冷笑说:“老夫这个年纪,做你们阿爷绰绰有余!”
宇文会和他杠上,说:“行,们不只磕头喊你阿爷,还跟你姓,如何?!”
“这可是你说,”李檦说:“宇文将军话说得太满,可没有退路。”
在哪里,不是老夫说,延州这代地势错综复杂,山脉连绵,还有很多山谷与山涧,稽胡人又神出鬼没,实在是……”
他话刚说到这里,宇文会拍案几,笑眉飞色舞,说:“们知道啊!”
李檦吃惊,说:“甚?”
随即摇手说:“不可能不可能,老夫在这里驻兵多年,直在派人寻找稽胡人老巢,都没有找到,你们这几个奶娃娃,初来乍到,又怎可能……”
宇文会哈哈笑,说:“们真就知道!”
“不需要退路!”
杨广板着张小肉脸,鄙夷撇眼吵架老小,宇文胄看到宇文会和老者吵架,赶紧劝阻,说:“弟亲,李将军是前辈,应当尊重才是。”
宇文会虽然多有不服,但是他怕气着兄长,便没有还口。
杨兼站起来,笑着说:“既然赌约已经定下,走罢。”
李檦奇怪说:“
尉迟佑耆跟着点头,用勺子刮饬干净最后点粥水,连勺子也给舔干净,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说:“无错,们知道。”
李檦根本不相信,他自认为是老将,熟悉延州地形,这几个小娃娃,不是初来乍到,就是拼爹上位,个个根本没有真本事儿,他们如何能得知稽胡人老巢,说:“你们怎知道?”
宇文会自豪说:“你问们怎知道?告诉你!们……也不知道怎知道……”
宇文会好像在说绕口令,但说实在,他也头雾水,昨日晚上他们跟着宇文直路上山,在偏僻地方七拐八拐,便找到稽胡人老巢,按理来说,宇文直能如此简单顺利便找到稽胡人老巢,很可能是通敌卖国,和稽胡人里应外合,但意外是,宇文直竟然被稽胡人给抓走。
所以宇文会也糊涂,你问他怎知道,宇文会自己也不知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