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笑着说:“跟人学,变小狗,老四啊,你这套,可是从为兄身上学来,竟然还给为兄。”
那案几上摆菜色,可不就是烤鸡架子?
兰陵王高长恭微微笑,说:“这鸡架子哪里都有,难道镇军将军能烤,们便不能烤?”
兰陵王随即又说:“日前镇军将军曾说,长恭便是这个鸡架子,回去之后长恭日思夜想,终于让膳房也模仿着做出这道烤鸡架,对于你们周人来说……镇军将军又何尝不是这只鸡架呢?”
兰陵王这招可谓是以牙还牙,见杨兼不以为然,便亲自给他分析形势,说:“你们周人天子虽然年纪轻轻,但是野心颇大,方面想要除去大冢宰,方面又想要压制八大柱国。如今镇军将军确胜两场,而且打得漂亮,但镇军将军有没有想过,你越是赢,你们天子便越是不欢心,越觉得你硌着他心窍呢?”
杨兼与宇文宪前去赴宴,兰陵王高长恭与韩凤已经在等。
高长恭和韩凤迎接在营地门口,杨兼笑着走过去,说:“老四,这快便想为兄?才堪堪分别,便上赶着请为兄吃饭?”
高长恭已经免疫杨兼垃圾话,听到他说这些,并没有太惊讶,也没有太大反应,而是拱手说:“镇军将军,请。”
杨兼摇摇头,感叹声:“真是越来越不可爱。”
这时候韩凤才看清楚宇文宪,惊讶说:“你是那个把打入水中之人?”
杨兼还是那副不以为然模样,说:“老四啊,你此言差矣,你看看为兄身上这多肉,怎可能是鸡架子呢?倒是小四儿你,回邺城没少吃苦罢,清减这多,你越发像鸡架子,没肉都不够啃。”
兰陵王面色稍微僵硬下,因着他回到邺城之后,确受不少苦。本以为高阿那肱死之后,便没有人再构陷自
韩凤自负武艺高强,又因着正当红,所以被很多人溜须拍马说成是大齐第人,结果折在宇文宪手上,而且还被打入水中,好不狼狈,这足够让他记辈子。
宇文宪拱起手来,态度很是公式化,说:“在下宇文宪。”
杨兼笑着介绍说:“这位乃是齐国公,大家都是老相识,也不必如此拘谨。”
“齐国公?”韩凤说:“原来你就是齐国公,得空咱们再比划比划,上次脚底打滑,不是真败下阵来,下次绝不会如此!”
高长恭引着众人进入燕饮营帐,在大帐中坐下来,很快有仆役端上燕饮菜色。宇文宪微微蹙眉,杨兼则是挑挑眉,看眼案几上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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