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头、胥邪,其实都是椰子古称,相传在汉代之前,椰子都被唤作越王头,后来椰子也有很多很多别名,例如胥邪、胥耶、胥余等等名讳。
高延宗虽是个贵胄,见过世面儿很多,但是说到底,不论是北周还是北齐,他们都是北方人,因此并没有
杨兼挑眉说:“有甚不可?难道小五儿你没食过?这滋味儿当真是美妙呢?可以先喝里面汁水,然后再吃肉,汁水清爽,肉汁甘甜,简直是人间绝品!”
“呕——”高延宗实在没忍住,捂着自己喉咙蹲在地上干呕声。
高长恭赶紧蹲下来给他拍背,哭笑不得说:“阿延,那真不是人头,将军吓唬你呢。”
高延宗鼓足勇气,瞪眼看下,刚才光线昏暗,高延宗根本没有看清,这会子仔细看,还真不是人头,而是个……圆溜溜,还有点毛茸茸,乍看很像人头东西。
高延宗这才反应过来,说:“你戏耍于!”
愤回头去看,刚才地上有个圆滚滚东西绊他跤,差点摔在地上,这大庭广众之下平底摔跤,传出去恐怕会被将士们笑上足足经年!
高延宗刚回头看,又是“啊!”大喊声,说:“脑、脑袋!?”
天色昏暗,营地地上滚着好几颗“人头”,他们确从山寨俘虏不少盗贼,但是还没有下令斩首,这地上怎会滚出这多颗脑袋来?
高延宗吓得脸色惨白,“嗖!”个箭步,直接冲到高长恭身后,说:“四……四兄,谁脑袋?”
高长恭被他惊乍,吓得差点出冷汗,仔细定眼看,不由笑起来,说:“阿延,这不是人头。”
杨兼供认不讳,耸耸肩膀,笑着说:“谁让小五儿这可人?”
高延宗哼声,说:“这是甚东西?”
杨兼颠颠手中“人头”,说:“这东西确叫做人头,有个名讳唤作……越王头。”
“越王头?”
高长恭说:“原来是胥邪。”
高延宗说:“不可能!刚才还踹到!”
杨兼正巧围观这样幕,走过去看看热闹,低头看也笑起来,还弯下腰,将“人头”抱起来,故意挨近高延宗,说:“小五儿,原来你害怕这个?”
“快、快拿开!”高延宗“怒吼”说:“不是害怕!是觉得他脏,恶、恶心……拿开!”
杨兼似乎觉得招惹高延宗很有意思,笑着说:“这颗脑袋,还挺饱满,不知道撬开味道怎样?”
“甚?”高延宗躲在高长恭背后,嗓子阵痉挛,说:“你……你还要吃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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