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齐是个老实人,而且迂腐得很,从小被伯伯和父亲教导“笔杆条直”,杨兼挑眉笑,很是悠闲端起羽觞耳杯来饮水,说:“兼也是无奈才出此下策,这宜阳辛辛苦苦打下来,杨檦说抢走便抢走?再者说,徐医官也在兼营中,若是兼落魄,徐医官怕是也不好受,对罢?”
“确确……确实是这个道理,可……可……”徐敏齐还是想要较真儿,可是让他骗人,还是在医术上“作假”,这就有点违背原则。
杨兼似乎看出徐敏齐难处,笑笑,说:“哎呀,徐医官果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此乃大无畏精神,人人值得敬佩,算,兼也不好强人所难,要不然……让小桃子与你单独谈谈?”
“刘开府!?”提起刘桃枝,徐敏齐也不结巴,吓得立刻摇手说:“下臣答应!下臣答应!将军千万不要叫刘开府过来,下臣甚都答应!”
杨兼幽幽笑,说:“徐医官很有原则,很有底线啊。”
“父亲,杨檦让人端甜饮回去。”
杨兼唇角挑,说:“好很,上钩。”
上钩?
徐敏齐仿佛听到甚不得秘密,虽然听不懂,但总觉得听得懂才会更麻烦,赶紧压低头颅,眼观鼻鼻观心,大气儿也不敢喘声。
杨兼笑得脸“慈祥”,说:“徐医官,方才兼与徐医官说,可考虑清楚?”
徐敏齐:“……”
杨广:“……”
没会子,如同杨广猜想那般,这时候杨檦根本不知自己对甜瓜不服,加之他还没食过甜瓜,也不知道甜瓜生得什模样,只觉得椰奶水果捞果然名不虚传,这口味醇香,口感顺滑,口饮下,酸甜交织,酣畅淋漓
徐敏齐正在抓药,突然被杨兼叫过来,说是有重要事情要与他说,徐敏齐万万没想到,杨兼是想让他……作假!
杨兼告诉徐敏齐,这两日刺史杨檦很有可能让他来医看治病,病情是不服之症,口舌肿胀,喉咙刺痛,味觉失灵,杨兼让徐敏齐只管去医治,但是绝对不能下子医治好,而且还要告诉杨檦,他得是恶疾,没有两月是无法治愈。
徐敏齐唯唯诺诺小声说:“这这这……这不是……是骗——骗人……”
杨兼点点头,很平静说:“是啊,就是伙同徐医官起骗人。”
杨兼说如此大义凌然,差点把徐敏齐给说愣,揪着自己衣角,揉来揉去,低声说:“可是……可是伯父和父亲尝教导下……下臣,医……医者父、父父、父母心,既然知……知知道病根,怎可不——不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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