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断片儿,完全不记得发生甚事情,这会子惊慌失措,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
杨兼说:“逆贼,还不招认?!”
尉迟顺吓得膝盖发软,险些直接跪在地上,狡辩说:“人主明鉴啊!明鉴!这都是……都是酒后戏言,当不得真,只是……只是……戏言,对对。”
“哦?酒
吱呀——
随即大门打开,尉迟顺就站在门后面,差点被拍到鼻子,连忙向后退好几步,震惊说:“人、人主,这是怎回事儿?”
杨兼从外面走进来,怀里抱着小包子杨广,笑眯眯打量着尉迟顺,说:“哦?你还知道兼是人主?”
尉迟顺心里有鬼,他马上要和阿爷尉迟迥起造反,因此眼下被五花大绑,又听到杨兼说这句话,心跳突然加速,下意识吞咽下口水,艰涩说:“人主何出此言呢?”
杨兼又笑笑,说:“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尉迟郎主心里想甚,酒后吐真言,已经全都说出来。”
四下片昏暗。
尉迟顺记得自己饮点小酒,排解烦闷,然后……
然后便记不清楚,醉得睡过去,此时他醒过来,只觉得宿醉头疼厉害,胃里也不是很好受,有些想吐,最重要是,好像落枕样,脖子酸疼。
尉迟顺想要伸手去揉脖子,却感觉自己手很不得劲儿,用力下没能动弹,又用力下还是不得动弹。
尉迟顺这才清醒过来,低头看,自己竟然被五花大绑,四周昏暗片,根本不是酒宴,也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随便瘫着。
“甚?!”尉迟顺震惊说:“不、不可能……”
杨兼说:“有甚不可能?不只是说出来,而且还画押认罪。”
他说着,小包子杨广就用肉肉小手拿出张蜜香纸,哗啦声抖开,展示在尉迟顺面前。
尉迟顺瞪大眼睛,眼珠子差点弹出去,死死盯着那张蜜香纸,赫然看到“造反”两个字,后面还有“犯上作乱”等等,连带着尉迟迥全都给招供出来,不止如此,还有南梁事情,就连割让淮北都写在其中。
尉迟顺更是惊慌,说:“这……这……”
“这……”尉迟顺震惊说:“这怎回事?!”
他说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好不容易爬起来,跳到门边上,使劲用肩膀撞门,大喊着:“有人在吗?!这是甚情况!出甚事?!”
咚咚咚!
门板巨响着,过好阵,外面才传来阵轻笑,说:“看来尉迟郎主醒。”
这声音,可不就是东道主杨兼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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