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合上仔细看,这个行李箱跟他除颜色样,哪儿哪儿都不样,他真是昏头,这样都能拿错。
这下怎办?那台平板里还存着他好多设计稿,而且除身份证,他所有证件和卡都在里面,丢就完蛋。
外面雨声吵得他不能专心思考,倒是不小心睡过去。
再醒来天已经黑尽,雨势小不少,已经盖不过檐角铜铃音。
肚子饿得叫唤,他却没什吃东西欲望,这觉睡得他浑身无力,脑袋沉,肩膀也沉。
想洗个澡,得坐起来缓好久,才能慢吞吞挪到门边去拿行李箱。
还没打开就发现不对劲。
新住客背包很眼熟,虞认出来,是上车时帮他抬过行李男生。
对方同样记得他,目露惊讶:“巧,你也住这里啊?”
虞点点头,在陆邀看过来时迅速收回目光,挺着背脊目不斜视走向后院。
“同学?”陆邀收回目光,状似随口问。
“不是啊。”关证用柜台上纸巾擦着脸上雨水:“来时候坐同趟车,见过而已。”
亮在回去路上!”
陆邀没有纠正他随口拈来外号:“没露馅?”
文远:“天衣无缝!不多多嘴句,他是不是感冒?看他声音哑得厉害,生病话你还是别让他在这天气出来吹风。”
陆邀:“不是感冒。”
文远:“那是什?妈生?”
他行李比较贵重,平板电脑小型缝纫机都在里面,所以他直有给行李箱上锁习惯。
但是这个行李箱它没有锁。
不好预感油然而生,虞打开行李箱看,果然,里面被女人衣服乱七八糟塞得满满当当,最上面还是个被压得变形大码内衣。
虞登时眼前黑。
拿错,这根本不是他行李箱!
他其实不大擅长记人,很多时候得要对方连穿件衣服好几天才能记住脸,不过这个男生是个例外,好看得太有辨识度,看过就很难再忘记。
陆邀录入信息完毕,将钥匙和身份证起递给他:“后院上三楼第间。”
关证:“行,谢谢老板。”-
虞出去趟回来更累,不只是身体累,还有心累。
疲惫地趴在床上发呆,是走是留……时也想不出该怎办。
陆邀:“哭。”
文远:“?”
刚挂掉电话,门口人影晃动。
陆邀抬起头望去,却不是虞,是个背着背包年轻男生,估计是出门忘带伞,浑身都湿透。
虞灰溜溜回到客栈时,他刚从别家老板那里知道姓氏陆老板正在给人办理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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