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晃晃脚尖,眯着眼睛小嘚瑟:“这还看不出来,肯定是出来晒太阳啦
虞:“?”
青石砖铺平地面还是湿漉,粘好些被连天风雨卷下残枝落叶,偶尔不慎踩到截,嘎吱声脆响。
道路两旁铺子或住宅陆续都开门,蒸早食白烟从蒸笼边缘缝隙扑腾着往外冒。
闲聊天声音带着浓厚本地口音,或打趣或玩笑,或抱怨天窟窿破太久,配着喷香早食味,叫人丛生股亲切。
山里空气就是好闻,说不出干净,虞喜欢极这种带着绿植和泥土芬芳味道,甚至于有瞬冲动想要将这里空气打包装瓶带回去慢慢吸。
虞有些惊讶:“你要跟起?”
“嗯。”陆邀:“顺便去订些酒。”
没小导游,来个大导游,这波稳赚不亏。
虞见陆邀只把大门合上半,问他:“不锁吗?”
陆邀:“在这里没必要。”
连日降雨空隙,天气短暂地晴下。
不是艳阳天,最多算个阴转多云,厚厚云层依旧嚣张跋扈遮挡大半太阳光。
不过已经很难得,虞想趁这个机会出去转转,自他来到这里,还没有好好在镇子上逛过。
时间还早,赵小松估计还在被窝里睡懒觉没过来,没小导游,虞决定自己随便走走就好。
不过他独行计划还没来得及投入实践就失败。
镇子不大,左邻右舍都是脸熟,陆邀带着虞路往前走,遇到谁都能打个招呼。
文远把院子里木躺椅搬到门槛外石阶上,虞和陆邀过来时,他正翘着腿抱着平板来回地晃悠,好不悠闲自在。
看见他们,扬起手主动招呼:“嘿,兄弟们,大清早溜弯儿呢?”
真恨美人长张嘴,张嘴啊,岁月静好画面全毁。
陆邀不置可否:“你呢?”
虞又问:“厅堂没有留人,如果有人过来要住宿怎办?”
“房间都订出去,今天没有客人会入住。”陆邀回头,看见站在自然光下虞也白得好似在发光。
他撑开油纸伞递给虞。
虞下意识接过:“这会儿又没下雨,给伞做什?”
陆邀:“遮太阳。”
陆邀从外面回来,恰好跟虞在客栈门口遇个正着。
“想去哪儿?”
陆邀把个沉甸甸木桶放在屏风后,上面盖着层白麻布,看不见几面装是什。
“没想好。”虞老老实实答:“好不容易雨停,就想出去溜达下。”
陆邀点点头,转身从柜台拿钥匙,顺道拿把伞:“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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