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武装侦探社众人还没有将这场“游戏”放在心上,这次弗洛里安袭击,彻底让他们认识到这场游戏残酷。津岛温树那轮“落日”,对于熟悉他人来说,肯定清楚他现在是最虚弱时候,弗洛里安得到情报也不奇怪。但他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杀入武装侦探社,偏偏还挑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都不在时机……
即使武装侦探社众人与弗洛里安交手,他们还是对弗洛里安那些银线无所知,也找不到破坏方法。那下次呢?下次如果弗洛里安干脆直接把津岛温树带走,他们是不是根本就拦不住?
众人心渐渐地沉下去。
弗洛里安没理会其他人,转身跳到窗台上:“你可以认真地考虑下他们意见。和禅院尚也同盟,你是不会有什好下场,这是忠告,希望你能想通这点。”
“再会,”弗洛里安没回头,“津岛君。”
些意识。他转过头看看与谢野晶子,很努力地挤出个笑容,“会好,与谢野医生不用担心。”
弗洛里安说:“他不会死。他身体会自动痊愈,津岛温树是被‘神’偏爱孩子。”
与谢野晶子只想冷笑。
被那个“神”偏爱?与其是爱,不如说是诅咒。她冲过去扶起津岛温树,却惊讶地发现,正如弗洛里安所说,津岛温树身上伤口正在以肉眼可以看见速度愈合。
“既然你知道杀不死他,”国木田独步探究地看向弗洛里安,他对这个少年印象多少有些复杂。方面,弗洛里安对津岛温树下手。另方面,弗洛里安却又出乎意料地好骗,让他放过津岛温树,他还真放过。“那你为什还要这做?”
津岛温树阖上眼,攥紧手心。他几乎是用全身力道,手心自然出血。只不过这点血,在他浑身是血情况下,并不突兀,也没引起别人注意-
冬木,某座教堂。
吉尔伽美
弗洛里安不解地望他眼。
“就算‘游戏’还没有开始,但们已经是敌人,”弗洛里安语气淡淡,“他现在是最虚弱时机,为什不能下手?万就成功呢?”
弗洛里安这话说得理所应当。
他并不在意杀人,如果可以,他是真会杀津岛温树。就算杀津岛温树路上会遇到别人阻拦,弗洛里安也不在意,他只是站在那儿,指尖银线便是最锐利武器,让社员们前进步都不能。如果社员们真想越过这些银线来救津岛温树,怕是会被直接割成肉块。
现在没人觉得弗洛里安好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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