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村长明明告诉们,说只要将第个人活祭,以后们就只用献上顶着他名字草人,来提醒神曾经收下们祭品……所以他到底为什会活着?”
“等下,村长呢?”
神律澈看祭司眼,声音出乎意料平静,不掺杂任何情绪。
“不要喊名字。”
这边好戏已经迎来高潮,另边自然也不能落下-
不太好受,漏些也很正常——他看向那两个刚刚还搬着稻草人、戴着面具村民,面上露出笑容。
“什嘛。”五条悟语气轻松极,“这不是早就在吗?”
会场中央忽然传来吸气声。
原本负责搬运稻草人两个村民,纷纷摘下自己兜帽。顶着各种各样目光,神律澈和虎杖悠仁摘下自己面具。神律澈金发在风中散开来,如同蓝宝石般双眼扫圈周围人。
祭司下意识地跪在地上。
洞穴。
在角落缩成团“神律澈”听到脚步声,睁开双眼,看到眼前鸢发青年。鸢发青年正在不断地咳嗽,咳嗽声音在洞穴之中相当突兀。
他连说话都是结结巴巴,已经语无伦次:“……澈?你,不是,你怎会……?”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祭司是村长同谋已经相当明显。祭司环顾四周,想要寻找村长帮助,只可惜能帮助他人早就被埋入泥土里。
神律澈金发蓝眸在这个时代就是异类,立刻勾起其他村民回忆。
“他不是早就死吗?”
“那不是第个祭品吗?怎还会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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