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到两岁,并不明白“软禁”是什意思,只知道自己想来找文清辞玩,但半晌却推不开这扇门。
“公主殿下,您先别急……”说着文清辞便向门边走去,打算把谢孚尹劝走。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谢孚尹向守在外面恒新卫问:“能帮把这个门开开吗?”
小姑娘声音稚嫩又懵
“哎……”老太医重重地叹口气。
原本打算走回太医署他脚步顿,忽然换个方向,向兰妃所在蕙心宫而去。
在太殊宫干几十年,向来听话他,这次选择违抗皇命——
和永远忙忙碌碌前院不同,太医署后院向来冷清。
寂静放大切声响。
太殊宫里下着大雪,不远处湖面上早就结厚厚层冰。
可是走出大殿之后,禹冠林方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时候竟出身汗。
他忍不住回看大殿眼,这才深吸口气,慢慢握紧药箱手柄。
以血入药,还是现取鲜血加入方剂、制成汤药,或者像文清辞当初帮谢不逢解毒时那样,直接让他饮血效果最好。
丹药制作步骤复杂,制成之后药效有所挥耗,是下下之选。
重,情绪也完全不受控制,几日来处理不少人。
……他可不想当下个。
没想皇帝竟不生气,笑声停止后,沙哑声音再度响起。
“江湖传言药人之血,有回阳救逆功效,”皇帝顿顿说,“……不试试怎知不可?”
这是江湖上流传最广传闻,皇帝已经笃定就是事实,禹冠林完全没有办法反驳。
这日午后没有下雪,阳光熹微,文清辞原本坐在玉兰花树下看书,听到外面传来阵脚步声,便下意识将手里东西放到边起身向外看去。
守在院角恒新卫下紧张起来。
不等他们出声问外面恒新卫来人是谁,阵熟悉声音便传至耳边。
“文先生,这个门怎开呀?”
居然是谢孚尹。
唯好处就是方便保存。
可皇帝偏偏只提丹药……
他目昭然若揭。
文清辞绝不是个好控制人。
以防生出什变数,皇帝居然可以将芙旋花丹和头痛之症都抛到边,下定决心做这锤子买卖,将文清辞血放光,全部制成丹药储存下来。
“是,陛下。”沉默半晌,禹冠林只得行礼闭嘴。
倦意如潮水,再次袭过来。
皇帝眼皮开始打架,耳边又响起嘈杂幻音。
担心自己失态模样再次被人看到,他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说:“好,你退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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