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几秒才缓缓低头,向自己身上披风看去。
同样织锦缎,同样暗绣玉兰。
理智告诉自己,这不可能。
这是文清辞心脏,还是因为谢不逢话而轻轻颤下。
摸两下后,谢不逢便从竹篮里拿出果干,放在兔子嘴边。
白兔浅粉色唇鼻,凑上前去轻轻嗅两下。
接着便点点啃食起谢不逢手中东西。
接着便将兔子再次抱回怀里:“好,带你回去吧。”
文清辞正欲起身,背后突然传来阵脚步声,他下意识回头去看,接着便见身玄衣谢不逢走进小院,出现在自己背后,他手中还提着个竹篮。
……如果自己没有认错,那个篮子里面装,似乎是晒干蔬果?
个稍显荒唐念头,出现在文清辞脑海之中。
这段时间该不会都是谢不逢本人,在照顾这只兔子吧?
只兔子也死在当日,或是跑丢不见踪影。
没想到今天,自己竟然又见到它。
见雨已不大,戴着帷帽文清辞小心合上雨伞并将它放到边。
接着缓缓蹲下身,伸出手去把藏在草丛背后小家伙抱在怀里。
草木上挂着雨滴,流入衣袖之中。
“雨还没有停,”谢不逢边喂兔子,边转身轻轻地皱皱眉,他对文清辞说,“爱卿怎不打伞?当心感染风寒。”
语毕,谢不逢就将手中果干放到桌上,解开自己身上披风,轻轻替文清辞覆在肩上。
爱卿。
文清辞现在只要听到这个词,便头皮发麻。
他立刻将视线移开,将心中古怪感觉压下去。
“陛下,您是来……喂这只兔子吗?”
谢不逢将手中竹篮放在石桌上。
他伸出手去轻轻摸摸文清辞怀中兔子,淡淡地说:“这段时间,它只有个人喂。”
谢不逢语气非常平静,但文清辞竟然从他语气中,读出几分隐忍伤感。
就像是……谢不逢这个国之君,在这年间都是在与这只兔子相依为命般。
文清辞手臂,不由轻轻地震颤下。
“怎是你?”文清辞左手还是有些用不上力,他用右手托住兔子,走回屋里将它放到旁石桌上,“为何不在自己窝里待着,反到处乱跑。”说着便轻轻用手指摸摸它脑袋。
兔子也像能听懂文清辞话似,轻轻用脑袋蹭蹭他手心。
也不知道这只兔子在外面乱跑多久,白白毛皮有些潮湿,同时也沾些青草痕迹。
文清辞拿出丝帕,仔细将它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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