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迭愣下,直到江云边用下巴压过他指尖,重复遍:“上来”之后才回神。
“别磨磨蹭蹭……”江云边蹙着眉,指尖抓着被角,似乎鼓足勇气才松开他手,“快点。”
周迭抿抿唇,最后才脱下外套。
宿舍单人床并不宽敞,周迭刚靠上来时江云边就要贴到墙边。
所幸是冬天
周迭挂断电话,抬手用手背靠上他侧脸,轻轻抚摸着:“是,还是很难受吗?”
他指尖温度比较低,江云边不自觉地追着蹭下。
周迭喉结微动,任由他继续亲昵动作,小声靠近:“你有点低烧,医生说你现在很需要信息素。”
他声音像隔层膜,江云边听得不是很真切,但这只手腕上信息素香味确实让他很舒服。
“……很难受。”
因为抑制剂特殊性,周迭给他抑制剂只是提早两天,现在宿舍里除阻隔剂什都没有。
江云边翻身时呼吸都有点不顺畅,挣扎不过十分钟,意识涣散。
再找回意识时候,听到耳边有人在打电话。
“给他注射抑制剂,嗯,还有点低烧。”
“除临时标记,还有其他能缓解办法吗?”
,江云边有点心堵,不知道该说什。
回许湛跟妹妹信息,江云边刚想用“有个朋友”开头去给许湛树洞投递自己心情报告,后颈倏然疼。
他抽口冷气,翻开日历这才发现易感期提前。
细密痛感从腺体蔓延,江云边后知后觉自己浑身在发热,撑着床起来时候才意识到身体原来已经不堪重负。
只是坐起来而已,眼前就已经天旋地转。
“知道。”
“能拜托你……帮个忙吗?”
周迭安静地等着,江云边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贴着他受说话,呼出来潮湿气流渗在掌心。
有点痒。
“上来,让抱会儿。”江云边说。
“好,谢谢医生,打扰您。”
江云边迷迷糊糊再醒来时候,自己已经重新躺在床上,而身侧有人在轻声说话。
腺体炙痛感已经散去大半,他睡眼惺忪地抬起视线。
“……周迭?”
嗓音哑得厉害。
浑身都烫,还有股随之蒸腾而起恶心感蔓在喉间。
江云边爬下床,先去阳台吐回。
醉宿跟易感期越好掐点来,他吐完之后浑身力气都没有,全凭意志强撑着回到宿舍里。
他可不想明天大早有人来敲门,发现就是他带着身酒气躺在阳台上。
意识被火烧火燎,江云边浑身难受攀上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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