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跟渴肤症痒不同,并不会让人觉得难受,甚至对他来说还会有莫名舒服。
“也不算很多。”谢嘉然耐心跟他解释:“只要把互补色弄清楚
梁夙年挑眉看着他耳尖悄然晕开层绯红,眼底笑意渐浓。
“多吃点。”他说:“太瘦不好,容易生病。”
谢嘉然现在浑身不自在,听见这话也不知道该说什,最后词穷地憋出个“好”。
略显呆板。
夕阳西下,澄亮阳光从窗外斜斜铺入。
从来没被人用这样亲密姿势抱过,谢嘉然不觉身体僵,大脑有长达三秒空白。
“坐得不舒服?”
梁夙年稍微调整下位置,将他更往自己怀里挪些:“这样呢?有没有好点?”
谢嘉然这才如梦初醒般,喉结上下滑动咽口唾沫,挣扎着想下去:“不用,很重,这坐着你会腿麻。”
他那点力气在梁夙年眼里约等于无,略微收紧手臂便轻松压制:“得吧,你这还重呢,抱你跟抱个小鸡仔样。”
点沾点很麻烦,费时,而且极不顺手。
他动作笨拙得太明显,即便不说,梁夙年也发现:“这样是不是不太方便?”
谢嘉然默两秒,嘴硬道:“还好。”
“跟还客气啊?”
梁夙年松开他站起来,谢嘉然手上下空,下意识追上去勾他手指。
只有两个人画室安静得出奇。
梁夙年怀里装着个谢嘉然玩儿不手机,盯着画布看会儿,开始跟他唠嗑闲聊。
“这多颜色组合都记得住吗?”
梁夙年这个彻头彻尾理科生,总觉得谢嘉然手大约沾种名叫艺术魔力,几种颜料随便和,都能变出另个更漂亮罕见色调。
他犯懒,懒洋洋地把下颌搁在谢嘉然肩膀上,说话,热气就会不断喷洒在他脖颈和脸侧,骚起阵轻痒。
男生是真瘦。
轻不说,腰细得他用只手臂就能轻松环住还有富余,虽然上次在更衣室已经有所见识,但真正抱在腿上还是不免叫他感慨。
谢嘉然被他有意无意丈量动作握下腰。
像是被无形触碰到什开光,整个人都麻下,手掌心和小腿肚都在发软,险些没能握住画笔。
怀里人安静下来不动。
忍俊不禁声轻笑传入耳中,谢嘉然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人轻而易举腾空抱起来。
梁夙年抢他位置,把自己怀里空位赔给他。
“别急,不走。”
梁夙年贴心地伸手把调色盘拿过来递给他:“喏,这样是不是会方便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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