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他问。
孙晗冷着张脸,说:“下周市绘中心有场需要双人配合绘画比赛,不要跟起参加。”
梁夙年和着轻快笑意声音响在耳边:“时想不到什比百根棉花糖更好回礼,只能先给你个校草拥抱,将就下吧。”
谢嘉然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误打误撞地得偿所愿。
半晌,默默调整到个合适姿势回抱住他。
眉宇夹杂清冷被柔软乖顺悄然取代,以及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心满意足。
“没有将就。”他小声说:“这样就很好。”
梁夙年:“是吧,也这觉得。”
谢嘉然:“……”
梁夙年:“那就换个吧。”
换个?
换个什?
墅?跑车?海景房?”
梁夙年说:“都不对,是个在盖子上印照片老年专用保温杯。”
谢嘉然:“…”
梁夙年颇为怀念:“是念小学侄儿送给,小梁度感动,觉得那是他收到过最有心意礼物,保存着直没舍得用,准备以后七老八十再拿出来好好回味回味。”
谢嘉然:“……”
这样,比百根棉花糖还要好百倍-
提前回校在计划之外,谢嘉然无事可做,便带上梁夙年给他形式逻辑学笔记泡周日整天图书馆。
新周恢复画室常驻日常。
下午三点半是他今天最后节课下课时间,被老师叫到走廊谈下画展作品灵感相关,再回到教室时大家已经走得差不多。
整理画稿收拾参考书本,清洗颜料盘和画笔回来收好,切妥帖准备离开,却被折返孙晗拦在过道。
谢嘉然还没来得及问,就被梁夙年自顾自地扣着手腕,轻车熟路拉进怀抱。
棉花糖黏在衣服上会难受,他下意识抬起右手,僵硬地支撑在梁夙年后背。
下巴擦过肩线,耳朵蹭上耳朵,尚未完全平复渴肤症被这触沿着耳廓炸起细小花火。
本就是敏感地方,更激得谢嘉然眯起眼细细颤下。
“其实是打算见面就要抱你,不过在你家门口实在不方便,希望现在补上不晚。”
“所以,这本笔记本现在是传家宝。”
梁夙年本正经对着笔记本封面哈口气,然后珍而重之用袖口擦干净,问谢嘉然:“你知道现在在想什吗?”
谢嘉然被他句传家宝震慑,愣愣道:“想什?”
梁夙年正色:“想去跟棉花糖老板商量下,能不能让现场亲手做百支棉花糖然后立刻送给你。”
谢嘉然傻眼:“啊?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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