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夙年好心从他手里摸索着接过花瓶,放到边:“然然,看见花,可以放下。”
谢嘉然手心空,不知所措秒,就被带着往前环上梁夙年脖子。
吻很快再次落下堵住他呼吸,被舌尖得寸进尺扫过敏感上颌时,花火砰然绽开
他不可抵抗地被面前人拉进更深漩涡。
独处空间总是很容易催生出情难自禁。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蓄谋已久某人趁机扣住手腕拉近怀中。
谢小年被两位家长动静吸引注意力,罐头也不吃,好奇抬起脑袋盯着他们晃尾巴。
谢嘉然原本只有三分难受,碰到梁夙年,立刻翻倍至九分。
他扬起脸去蹭梁夙年脸颊,刚从外面赶回来人,身上还带着寒气,皮肤温度也是冰冰凉凉,跟他在房里呆久温暖形成鲜明对比。
舒服每根毛孔都打开。
梁夙年赶回家时候,谢嘉然正在喂谢小年吃小鱼干和罐头。
准确点来说,应该是谢小年在快乐吃罐头,他蹲在边安静陪着。
下巴恹恹搁在手臂上,听见开门声,倦惫得眼睛里才有细碎亮光。
“不舒服怎不回房间休息?”
梁夙年也在他旁边蹲在,用手背试下他额头温度,好在正常。
不知道地点什时候从客厅转移到卧室床上,独生子谢小年理所当然被关在门外,嗷呜挠门动静也被理所当然地忽略。
理智被本能主导,混混沌沌地指挥着切推进发生,就像此刻他亦被梁夙年全权主导,上瘾大过抵抗。
热烈滚烫吻
他在他耳边满足地叹口气,下秒就被忽然抱起坐在身后矮柜上。
手不慎碰到花瓶,谢嘉然飞快接住同时,下颌被捏住抬起,落在唇上吻温柔而滚烫。
症状加持下亲密接触,刺激程度不亚于山洪爆发,不管多少次都没有办法免疫。
耳朵里嗡声,所有触觉感观都集中在他被抱住,被捏住,被吻住地方,握着花瓶口手越收越紧,都忘还要放下。
笑声溢出唇角。
谢嘉然懒得头也不抬,视线跟着他动作落下,用拇指和食指比划出短短段距离:“其实只有点点不舒服,没有很严重。”
他很诚实地阐述事实,却误打误撞有股撒娇味道。
只有点点不舒服,但是还是恃宠而骄地给你打电话。
梁夙年笑,揉揉他脑袋:“好像闻到花香,买花吗?”
谢嘉他终于舍得抬头,伸手指向梁夙年身后柜子:“嗯,回来时候路过家新开花店,有卖桔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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