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然选择起身:“去教妹妹写会儿作业吧。”
他得找点儿简单事做,放松下大脑。
梁雪雪个人在旁边小桌闷头写作业,谢嘉然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为怨气恒生小角落添些人气。
梁夙年补上谢嘉然位置。
砌牌时,梁文珊忽然笑起来。
谢嘉然已经把梁夙年给他钱败快半。
内疚地看向他,结果却见对方已经捂着脸无声笑到直不起腰。
“咳咳,夙年。”
梁彻清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笑得不那明显:“你还是帮嘉然看看牌吧。”
梁聪都赢得于心不忍,连连点头:“嗯嗯嗯,法理不外乎人情嘛,嘉然哥是初学者,可以破例多照顾下。”
默然半晌:“堂哥,可能,还差好几张才能胡。”
“……没事。”
梁彻把二筒扔进牌池:“那就慢慢打,不着急。”
按道理来说,新手打牌都有好运buff加持,但是谢嘉然不样,他对这种自然玄学加持好像天生免疫。
想要牌直摸不到,他们打出来牌他又不能胡,甚至有好几次炮点两家,三位牌友愣是稳着不退牌拉长时间线继续,架势是不让他胡牌就决不罢休。
看着。
满脸呆萌,给梁文珊看得又好笑又无奈。
试探着放出个按理来说比较容易点炮六条。
还是无事发生。
梁聪和梁文珊接连失败,希望都寄托在梁彻身上。
凑近梁夙年旁边:“弟弟,老实交代,哪儿拐来这可爱男朋友啊?”
梁夙年有些意外地挑眉:“看出来?”
“不要
梁夙年忍笑答应,帮谢嘉然砌牌摸牌理牌,手把手地教:“看,这个花色少,要先打掉,再把和九打掉,这样才能胡,或者把除二三七八九其他牌都打掉……”
谢嘉然第次这深刻地理解到纸上得来终觉浅现实意义。
稀里糊涂把打完,赢得头雾水,脑细胞都要堵进脑血管。
“怎样,是不是很简单?”
“……”
然后梁聪梁彻梁文珊就挨个自摸。
——谢嘉然还是没有要胡牌迹象。
“……觉得是运气问题。”
“也有点点技术问题,只有点点!”
“那们……继续?下把定行?”
他仔细观察下牌池里已有牌,再看看自己牌,几番斟酌放出个八筒:“嘉然,胡吗?”
谢嘉然摇头。
梁彻趁着手还没有离开牌,干净利落地将八筒收回去,重新拿出个二筒:“现在呢?”
“……”
谢嘉然好像知道他们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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