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算,下——”
“不过可以陪你去,上楼之前喝光就行。”
“”
是有多渴?
距离下课还有二十多分钟。
“主要第节课上课前就要交上去,就早自习时间,们抄都勉强才能抄完,实在是没空去将就抄作业技巧——哎哟!”
他被教室里飞出来粉刺正好砸到脑袋。
“让你们出去是反省还是聊天?”老赵中气十足声音从里面传来。
几个人连忙噤声。
梁夙年笑下,小声问谢嘉然:“你去哪,这节课你们不是体育课吗?”
下楼时多点心眼,不嫌远地从另头绕,正好可以路过十九班教室。
远远从教室外走廊靠墙排排站几个男生里捕捉到某人身影,本意只想碰运气看看他上课什状态谢嘉然下沉默。
“你干嘛?”
他无语两分钟,在路过时可以放慢脚步,注意到里面老师正讲得慷慨激昂无暇顾及外面时才放心停下,气音很小,可可爱爱。
“你哥哥仗义过头。”
下午谢嘉然他们班第节课体育课。
体育老师有事没来,集合不过几分钟体委就宣布自由活动。
高中学业紧张,整天关在教室,抬头看黑板,低头做练习都是常态。
体育课算是他们能够“牢狱”里难得出门自由放风时候。
纵使盛夏炎热,吹自然暖风他们也愿意。
梁夙年跟着谢嘉然来小卖部,打开冰箱门就有白气往外冒。
他在冰箱里挑挑拣拣:“然然,你喝什?”
谢嘉然说:“苏打水。”
梁夙年:
谢嘉然惊讶:“你怎知道体育课?”
梁夙年得意:“宝,你课表都背下来。”
谢嘉然抿嘴笑。
“回家拿钱下楼买水,你要吗,给你带瓶?”
“不敢,老赵发现不得厥死。”
梁夙年罚站被捉现行,有点儿不好意思,也学他用气音乐呵地说话,气氛被他俩搞得神神秘秘。
谢嘉然:“嗯?”
梁夙年:“借作业给兄弟抄,结果他们连标点符号都不改,老赵发现,于是们就被赶出来反省。”
旁边儿几位应该就是他口中兄弟。
个个垂头丧气,听见声儿朝这边瞅过来,挺过意不去:“对不起啊,是们锅,昨晚玩游戏上头忘还有作业,今早来要收才想起来。”
如非必要,没几个人愿意抓这点时间还要回教室学习。
谢嘉然当然也不例外。
不过不排除有特殊情况。
比如他想去小卖部买瓶水,掏衣兜才发现钱搁在教室。
只好上楼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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