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章菏……”
魏淮洲趴在桌上安安静静认认真真听会儿周围同学抱怨,忽然就觉得胸口好像没那堵。
果然安慰个人,最好方法就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上,只要你跟
“好。”魏淮洲完美践行个小跟班应该有行为,无条件服从上级命令:“老大说什就是什。”
彩排不需要完整地将所有节目表演遍,只需要熟悉下上场顺序就可以,个小时左右整个彩排过程顺利结束,各人回到各人班里准备下午继续上课。
两相比较之下,隔壁演讲赛就显得不是那顺利。
十班演讲选手中途跑出去且意外发情,被迫退出演讲赛,所有演讲顺序全被打乱。
维持秩序老师只好临时改变计划调整顺序和报幕,这搞,他们班算是进演讲赛黑名单。
得胸口堵,闻言低头看他会儿,接着抬手往他头顶上揉把:“算,你别恶心,太难受,让个人恶心就行,不然就是让她个恶心们两个,太不划算。”
文心还想说什,魏淮洲及时打断他话,转移话题,笑道:“你怎知道在那儿,还大老远跑来找,是不是也觉得不在特别无聊?”
“没你那蠢。”文心说:“知道在那里等你是谁。”
演讲工作准备到半时候章菏就不见,加上今天他们班人不是在准备艺术节布景,就是在演讲赛那边坐着,根本不可能有人需要去器材室搬东西。
魏淮洲本来是随口挑起话题,这回是真惊讶:“你知道在那里人是她?不对呀,就算知道是她,你为什就要特意跑过来趟,你连她发情这事都提前知道啦?”
被章菏神来笔搞得整个十班都成其他班谈资,班里同学或多或少都有些不高兴。
“这英语课代表怎回事,发情期不打抑制剂是几个意思?”
“就是,在学校这人群集中地方发情,是有多欠操,有病吧!”
“这事真不是个普通人干得出来,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还连累们班都被其他人笑话,刚刚从厕所那边过来还听见三班人指着说就是他们班,气死,发情又不是,指着干嘛!”
“不知道。”文心没好气:“谁他妈有空管她是不是发情期。”
“那你为什过来啊,总不会是过来帮搬器材吧?”
“你是好奇宝宝吗?哪有那多为什!”
“……”
“还有,以后凡事跟那女有关事你都不准去掺和,别问为什,是老大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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