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后退着不敢上前,文心笑笑,走到还躺在地上舍不得起来严伽身边蹲下,鞋尖踢踢他下巴:“装什死?骂人时候不是挺得意?”
严伽捂着肚子起不来,脸上被划破伤痕已经开始往外渗血,比起魏淮洲那道只有更深更长。
“你对他动手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文心歪着头打量会儿,自言自语道:“还真让他说对,你这脸,划当整容,也不可能再丑,跟你这种人搞以牙还牙,还真是亏。”
严伽恨恨瞪着他,可惜疼痛让他没办法开口,随着他脸上血迹扩大,浓重刺鼻铁锈味传开,弥漫到整个巷口。
心跳扑通扑通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文心啧声,使劲闭
拳头毫无预兆重重砸在严伽颧骨上,脑袋懵逼瞬间又被人按住脖子往下压住,膝盖狠狠顶上他小腹。
严伽只觉得耳朵里都在嗡嗡作响,胸口没有好全伤又次被牵动,整个人腿软就跪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还真是说干就干。
文心出手太突然,下手又狠,以至于严伽都被干翻倒地不起,他身后几个小弟才反应过来,想立刻冲过来扶严伽,被文心轻飘飘看眼,立时就僵在原地。
直到文心后退步捏捏手腕,为首那个男生才猛地声大叫:“他才个人,怕个屁啊!!”
个男生在。
对方靠在墙边上,手揣在衣兜,手拿着串糖葫芦细嚼慢咽吃得安静,不知已经在这里站多久,被发现时正好吃掉最后个。
那张漂亮脸太有辨识度,严伽不费吹灰之力就认出他来。
浓密眉头高高挑起,严伽咬着腮帮子走近他,复杂表情堆积在脸上,让他本就不善面容看起来更加狰狞。
“哟,是你,魏淮洲那个杂种小男朋友?”
几个人醍醐灌顶,脱外套就冲上来,文心面对他们气势汹汹,舌尖抵着腮帮,微微眯起眼睛。
正好,他憋肚子火没处发。
文心打架向不留情面,等到几个人全被揍得没还手之力,总算觉得塞满心气顺些。
“不打?”文心往前走步,额头汗水在灯光下明晃晃,发红眼尾被暗色藏得严严实实。
“艹,他妈还是人?!”
上回他下黑手不成,反被魏淮洲差点打断肋骨,在床上躺个多月,到现在都没恢复过来,想想都觉得可气。
文心扯扯嘴角,将竹签掰成两半随手把玩着,面对严伽步步紧逼,半点没有后退意思。
“杂种,你说谁?”
“说就是魏淮洲!”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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