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先不说,文心嘴角抽抽:“你能不能别叫,文……那什,听着太扎耳朵。”
……
出乎意料,来人不是程父,也不是程嘉越,而是个身量高大年轻男子。
是个标准中国人,带着副金边眼镜,穿着正装,手夹着个黑色公文包,进来时看到他还有些意外,只是时间极短,不过片刻功夫,又换成善意亲和微笑。
“你好,文小公子,你也在。”
文心愣:“你认识?”
“有幸见过文小公子很多次。”
事后,文心缩在房间口口喝着佣人煮给他姜汤,不止遍地觉得自己大概是每天雪看得太多,才会导致脑子进水,在零下温度大冷天跑去市中心给人直播看整个下午雪。
不过转念想,又觉得平衡。
就凭着魏淮洲傻不愣登在广场喷泉边坐整个下午看没有营养下雪直播这事来说,对方脑子里进水肯定比他还要多得多。
所以说恋爱什真是能让人从头傻到脚毒药,最难以接受是他还饮得心甘情愿。
有毒。
仗,想你想得心肝都痒,挠又挠不到,难受得快要自闭,让看看你吧。”
文心捂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地心脏,魏淮洲满眼温柔让他脸烫得快要爆炸,最后索性蹲下来,单手捂住脸。
“可怜可怜?”
“可怜个屁啊!”
雪花不断落在他头顶,肩头,很快堆积层薄薄雪白。
男子扶下眼镜,即使努力在放缓自己语调,说话态度中也不自觉透出种社会精英精明和老练。
文心表情从头雾水转为脸诧异。
迅速在记忆里搜寻遍,可以确定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你是谁?明明从来没见过你。”
男子笑笑:“叫景行,是程先生助理,文小公子不认识也是正常,毕竟是失礼再先,每次见面都没有跟文小公子打声招呼。”
最后口姜汤下肚,整个身体终于暖和起来。
文心刚放下碗,就看见窗外有灯光晃过,紧接着,辆商务轿车停在别墅门外。
文心以为是那个人提前回来。
抿着唇准备上楼时,门铃响。
佣人很快开门把人放进来。
“你以为这是干什,上厕所还不能互相帮忙呢……你凭什觉得你可以个人扛两份?”
“各人事,各人自己来。”
“什?”魏淮洲时没懂他意思。
文心抹把脸,几乎是低声吼出来:“说,刚刚骗你,老子也很想你!懂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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