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开玩笑是回事,该说他还是得说。
“老大,你这由着洲哥来,不太好吧?虽然说每个人不样,不能以偏概全,但是alpha在那方面抑制剂真不咋地,尤其是在喜欢人面前,没几个人憋住,这个生理课都讲过,不用提醒你吧?”
“有分寸,不用你说。”
文心皱着鼻子,确保脖子已经被完全遮住,拿起手机继续玩起来。
“真?”杜斯然还是担心:“老大,知道你厉害,可是
“什什东西?”文心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随手往脖子上抹把,什都没有。
摸当然是摸不着。
杜斯然重新坐下来,看稀罕样仔细凑上去观察,文心被他盯得都没法专心玩游戏,有点不爽。
“干什呢?挡着玩游戏,快点滚去吃你饭。”
杜斯然贼兮兮笑着,指指他脖子和外套之下露出来截锁骨:“少儿不宜啊老大,和洲哥玩儿这刺激?不愧是同居人,就是们这些小菜鸡不样。”
第二天下午,魏淮洲刚下课就跟着老骆去办公室开假条,文心坐在教室等他等得无聊,干脆掏出手机开始玩消消乐。
杜斯然背上书包都准备回家,看他老大还没有,噔噔蹬跑过来坐他旁边:“老大,还不起去吃晚饭?”
“路言呢,你俩不起?”
“他上节课逃课打球,已经提前去帮占位置,洲哥去不去?马上让他多占两个!”
文心摆摆手:“你去吧,们不去,等会儿要出去。”
在文心脖子上,星星点点布着几个红色痕迹,颜色不算深,不仔细甚至不大看得出来。
但是锁骨上几个就有点过分,红得都有些发紫,得多用力才能搞得出这效果?
杜斯然也不是什十二岁毛头小子,总不可能天真以为这是什蚊虫叮咬痕迹。
终于反应过来他指是什,文心“啪”地将手里往桌上盖,拉起校服外套挡住脖子上暧昧痕迹,红着张脸冲他大吼:“老子,老子不知道你在说什!烦死,快点去吃你饭!”
杜斯然跟他多少年交情,当然看得出来他这是害羞,不禁乐呵:“老大,俩谁跟谁,你还跟不好意思呢?”
“啊?你们去哪儿?”
“有事,小孩儿别管。”
“喔。”杜斯然摸摸鼻子站起来:“那老大,先走啊。”
说着,转身时目光在文心身上随意瞥,不知道看到什,双眼睛蓦地瞪大,像是发现什新大陆。
“靠!老大,你脖子上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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