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下真结束。
干干脆脆,也挺好。
——
从B市到C市,个半小时车程。
回到家,魏淮洲迅速找衣服塞给文心,然后把人推进浴室:“快点,不然会儿感冒。”
抹把满是雨水脸,苦笑着摇摇头。
其实,他何尝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和文心已经不可能。
可就是觉得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守那多年人被抢走,不甘心就这放弃,不甘心自始至终,文心都不能明白他到底有多喜欢他。
所以他想最后拼把,反正结果已经不能更坏,抱着已经不可能念想跟他继续做朋友,和就此决裂再也不联系,这两者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差别。
没有得到明确拒绝,他实在舍不得就这放弃。
星星点点落下。
文心眼睛眯:“这想淋雨?回头再发烧别想老子会照顾你,自己打119退烧吧。”
魏淮洲扫眼被自己两下揍得快吐血“小流氓”,权衡下飞快做出决断:“回家吧?正好看看你新儿子。”
“……并不想认几条大头金鱼当儿子。”
“没关系啊,还有小乌龟呢。”
等他洗完澡下楼时,魏淮洲已经穿着老年背心在厨房忙前忙后给他煮姜汤。
魏淮洲听见脚步声,回过头冲他招招手:“小炮仗,快过来把汤喝赶紧去睡觉。”
文心走过去才发现他头发还湿哒哒趴在额头。
接过姜汤两口喝完,拉着人回到房间让他坐在床边,自己则是去
原本,易感期纯属巧合,但是不可否认,在文心毫不留情地拒绝他时,他是真动过那个肮脏念头。
没想到阴差阳错,终究成压死他最后根稻草。
是谁说挨教训就能心甘情愿放手?他都已经这痛,为什还是没办法放下?
抑制剂和信息阻隔挤已经渐渐开始失效,甜橙味失去压制汹涌地爆发,易感期让他整个脑袋疼得快要炸裂。
颤抖地拿出手机拨通家里电话,听到司机出发时,浑身无处不在痛感让他已经握不住手机,吧嗒摔在集满雨水地面。
雨点越来越密集,大颗大颗砸下来,魏淮洲几乎是将文心半抱在怀里,手紧紧环着他肩膀,手抬起放在他头顶帮他挡雨。
两个人低低说话声越来越远,直到黑色宾利驶离这片区域,谢江还坐在地上背靠行道树没有挪窝。
雨势逐渐变大,就算有行道树遮掩,谢江还是很快被淋得浑身湿透。
被魏淮洲揍地方还在细细密密地疼,这会儿又来个寒风交迫。
他怎忽然就变得这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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