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看到小炮仗因为担心他而冲撒火,他就觉得身心舒畅。
“等会儿再收拾你个傻逼!”
文心气红脸,狠狠瞪他眼摸出手机就准备给程嘉越打电话。
魏淮洲多鸡贼,立刻就知道他想干什,赶紧把人拦下来,也不知道在高兴个什劲儿:“别冲动宝贝儿,这事早告诉爸妈,学校只会追究你被人阴事,不会去追究岑宴西被人关器材室还发情事,等着看好戏吧
“有病?同情她干嘛?”文心有点烦地合上书本:“本来查出来让学校来收拾她就行,现在你来这出,学校肯定两件事道查,到时候查出来,你这性质更恶劣,吃个处分留校察看你就开心?”
哦,原来不是同情学姐,而是担心他被处分啊!
魏淮洲登时乐,笑眯眯道:“提醒句,小炮仗,你预想程度太低,像这种情节恶劣,可不是个留校察看就完,对方家长真闹起来,赔钱退学都是分分钟事。”
退学??!
真有这严重?
儿也不用问,嘴张半天只吐出句:“原来真是你搞出来瓜啊?”
魏淮洲大方承认:“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放在她身上,就叫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自食恶果样子可不好看,不过可没她那狠,让人大庭广众下出丑,只是关她晚给个教训,第二天大早就让个姑娘去放她出来。”
“帖子和那些照片也是你做?”
“当然不是。”魏淮洲说:“哪儿有那个闲工夫,估计是她以前得罪人借题发挥。”
文心神色有些复杂。
那你他妈怎还有脸笑!
文心瞪大眼睛看着他,整个人都陷入极度不安中。
脸色差得要死,眼看就要当场给他表演出自燃窜天炮,分分钟炸给他看。
魏淮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时候添这个恶趣味,明知道会炸毛还要逗,真炸费力气哄人还不是他自个。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逗谁,可就是乐此不彼。
本来这事儿就是岑宴西先挑起,魏淮洲只是用同样方式给他教训。
但是从现在情况看来,这事严重程度不亚于他那天发情时搞出状况。
魏淮洲看他没有很高兴样子,心里紧,开始忐忑:“小炮仗,你该不会是同情她吧?”
小炮仗最容易心软,这个他也是知道,并且还臭不要脸地利用这点装可怜钻不少空子,所以这个可能性还真挺大。
正想好好给他讲讲人善被人欺深刻道理,对方个看白痴眼神甩过来,就让他把肚子话又原样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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