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话没说话,就被对方毫无预兆动作打断。
温别宴忽然往前步,现在他面前抬手握住他手臂,垂下脑袋正好搁在他颈
温别宴睫毛几颤,眼尾耷拉下来:“知道你生气,你之前从来不会这叫。”
余惟:“不这叫那样怎叫??”
温别宴:“宴宴。”
余惟:“?”
啥玩意儿?
温别宴没用力,顺势就松手。
“别生气好吗?”他低声说:“周时间已经很久,你知道,不喜欢冷战。”
余惟比温别宴高些,后者说话时得微微昂起头,干干净净双眸子直直看着他。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难过,嘴角拉得笔直,从未关严实窗户挤进来风撩动额前碎发,露出更大面积光洁额头,显得年纪更小,少年气也更重。
余惟目光扫过,才发现他左眼眼尾靠近太阳穴地方有颗小小痣。
撇嘴,下巴搁在桌上数着时间等下课。
这节课是英语,老师出名爱拖堂。
十点四十结束课硬生生被拖到十二点,宣布下课瞬间,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帮学生饿鬼样吆五喝六冲出教室,企待食堂还能给他们留份回锅肉。
余惟不急,早在下课之前他就在小群里发消息,说中午不吃食堂,去小卖部解决。
成翰不想吃午饭,打算直接去球场热个身。
“宴宴。”温别宴字顿:“你总是要吵着要叫宴宴,开始不同意,你还耍赖,怪不够喜欢你。”
余惟:“”
宴,宴?
是他世界观出现偏差吗不然怎感觉他俩这时空关系这错乱?
用力揉把脸:“大哥,话不是这说好吗?说你——”
很好,同样套路又来。
这次更过分,还使上下三滥美人计?
所以恢复个鸡毛啊,根本就没有!
余惟有点崩溃。
而且他发现这人不仅脑子出问题,还爱上钻牛角尖:“谁跟你冷战,咱俩不直在正面火拼吗!大哥,大学神,都说多少遍没生气没生气,你怎就是不信!”
钱讳口答应下来,下课时朝余惟高声喊句“余哥去放个水马上回,你等啊!”便随着大流挤出教室。
余惟哦声,等人都走得差不多才收手机懒洋洋站起来准备上外头等。
刚转身,外套衣摆就被人从背后伸手拉住。
余惟扭头看,拉他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吃豆腐还翻脸不搭理人大学神。
“又干嘛?”余惟垮着张脸,没好气地把衣服往回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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