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点反应都没有吗?连亲切句让你好好休息都没有?这不应该啊。】
余惟:【你馊主意!他不仅没反应,还从头到尾没理,都怀疑他到底是发现在装还是根本没注意到不舒服。】
钱讳:【把惨打在脑门上。】
钱讳:【所以可不可以理解成之前不正常都是学神装,故意捉弄你?】
张望:【不定就是装也有可能人家就在这会儿功夫恢复记忆呢,又或者在他剧本里,其实并没那喜欢你?】
倒是引得讲台上老陈头频频看他好几次,最后忍不住出声叫他:“余惟你怎,身体不舒服?”
余惟立刻规矩:“没,没怎。”
“那就好好听课,不要影响其他同学。”
“噢。”
计划还没开始就宣告夭折。
余惟别事不太行,装模作样还挺在行。
何况牵扯到“报仇雪恨”问题,想到温别宴等恢复记忆知道自己做什后会出现什反应,他腰子上都来劲。
暗戳戳跟钱讳张望两个臭皮匠合计下,临到快要上课满怀希望地回教室,然后往课桌上趴,拿出副精神不济模样,开始唉声叹气。
他进去时候,温别宴背脊挺直地坐在位置上,只在他进来时侧头看眼,又很快收回目光继续写着面前习题册。
现实和理想总有差距。
余惟:【说句实在话,觉得跟他比起来,你更像故意捉弄那个人。】
余惟:【就知道你们两个靠不住,再见!退群拉黑。】
张望:【哈哈别啊,觉得你应该谢谢,要不是让你先试试,你直接就照着钱讳意思上岂不是更惨?】
钱讳
余惟失望极。
明明上次他旁桌易感期到,他还看见他女朋友从桌子底下悄悄给他递糖递牛奶,怎到他这儿就连张糖纸也没?
丧气地将下巴耷拉在桌上,钱讳动作夸张地引起他注意,手往下指指示意他看手机。
余惟熟练地将语文书竖起来挡住自己,摸出手机看,张望在三个人小群里问他情况怎样,顺利不顺利。
钱讳帮他发个青蛙无语表情包,表示不怎样,目前为止屁事没有。
他在后面努力造半天,温别宴始终没什反应,跟方才在教室低声拉着他低声示弱样子判若两人。
怎没效果?
余惟脸都皱成团。
什意思,翻脸这快,还是他装得不够像?
带着满心疑惑坚强地装整节课,书笔橡皮擦都故意弄下桌子好几次,前桌人就是稳如泰山,没有半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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