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惟看看杜思思背影,再看看低头继续写作业温别宴,不知道为什,忽然有种很浓烈,偷情被发现感觉。
就,很茫然。
有同桌,有男朋友,温别宴任务变得繁重起来,不仅自己需要认真学习,还得监督男朋友也认真学习,听课同时还要时不时分神去将神游天外男朋友注意力拉回来,真是刻也不能松懈。
偏偏他男朋友又是个很难集中注意力,无疑更增加他工作量。
眼神飘飘忽忽荡向前方,猝不及防跟双写满呆滞目光撞个正着。
杜思思惊呆。
她只是想要跟学神讨教个公式,没想要扭头还能见到这副奇景,傻呆呆半天反应不过来,就用双大眼睛瞪着余惟,眼睛都不带眨下。
温别宴动作僵,随即淡定收回手:“他头上有只小虫子。”
余惟也不知道该说点啥,只好附和着点点头。
也是想让他们拉把吊车尾同学,希望他们能在最后两年里将成绩提上去。
按照成绩顺序排出来最需要帮助同学名单里,余惟很有排面地被列在第位,认领他职责自然也就落在年纪第温别宴头上。
“难怪你那天非要守着做试卷,就是因为怕抄答案掉下‘第’?”
虽然这个第并没有让他觉得很光荣。
温别宴点头:“毕竟那天发完试卷,你已经在班长那里晃很多次。”
上课不到半小时,在第三次提醒男朋友别走神之后,温别宴终于无奈叹口气:“哥,认真听课好吗?”
余惟从窗外树梢麻雀身上收回
嗯,有小虫子。
杜思思艰难咽下口唾沫,干巴巴哦声:“果然做同桌就是不样,你们感情真好,呵呵呵”
温别宴脸不红心不跳地嗯声,目光扫过她手里习题册,问她:“有问题吗?”
“没。”杜思思神色凛,本正经道:“没,忽然就知道该怎做,谢谢学神!”
说罢迅速转回去,全当方才看到目瞪口呆人不是自己。
余惟脑袋趴在桌子上,觉得自己冤死,委委屈屈:“不是去要答案,是班长那天不大舒服,张望老是催帮他问情况,而且班长那铁面无私,就是想要她也不会给啊。”
“嗯,知道。”温别宴弯弯嘴角,安抚地摸摸他脑袋:“下次不会。”
靠,他又对笑。
怎就这好看?
余惟被他笑得有点晕头转向,故作冷静地噢声,却没有躲开,反而不自觉把脑袋更往他手底下凑些,像只求抚摸大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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