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窝快整天,拉开门时正好碰上老余也从房间出来,余惟停在门口对他爸上下打量阵,鼻子皱,疑惑发问:“你要去约会?”
不怪他会这样以为,老余平时形象虽然算不上邋遢,但也八九不离十,说随意都是好听,今天却改平时不修边幅,刮胡子理发,连衣服都是崭新黑大衣,看着精神又帅气,突然讲究让余惟点差点都没认出来。
老余闻言咧嘴笑,抖抖外套,问他:“还行吧?”
余惟很给面子地伸
温别宴:【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脑袋里面血块没有散,后期可能还需要做手术。】
余惟:【那就好那就好。】
温别宴:【对不起,哥。】
温别宴:【明明是提出来要起跨年。】
余惟:【这有什,年每年都能跨,不急这次,外婆身体重要,不用管!】
手机提示音想起时候,余惟正在给他小木人上最后层速干漆。
成品远远没有计划中那样精致,比起老余那些活,他这个小木人看起来更像个是简化到极致卡通人物造型。
毕竟第次做这种手工活就挑战这高难度,难免力不从心,五官还雕歪,就脑袋顶上那搓小呆毛看起来还有几分像他。
丑萌丑萌,也不知道温小花会不会喜欢。
心情复杂地叹口气,伸手拿过手机,结果打开就看见温小花说不能陪他起跨年消息,心猛地下子吊起来。
认认真真安慰温小花阵,余惟放下手机看着还差点就要完成小木人,想想,虽然做不成跨年礼物,还是要继续做完它。
速干漆很方便,风干速度跟蜡油差不多,刷上去不会儿就会完全干固。
不过因为太薄,想要让木头保存时间长些,至少得刷上五六层,还得保证每层都刷得尽量均匀,耗时自然就长起来。
等到六层速干漆刷完,时间也接近傍晚。
街道上跨年气氛很热闹,从窗户往下看,路都已经挂好大红灯笼,行道树上缠绕着各色彩灯,天稍稍暗下,彩灯就被齐刷刷点灯,明灭闪烁,还怪好看。
第反应不是辛苦这久做个无用功,而是温小花是不是出什事情所以不能赴约。
余惟:【怎?你没事吧?】
温别宴回复得很快:【没事,是外婆突发脑溢血住院,现在在医院照顾她,今晚回来会很晚,可能赶不上跨年。】
余惟外公就是突发脑溢血去世,对这三个字条件反射恐惧。
眉头都皱紧:【外婆情况怎样,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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