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倒出颗药还回去,瓶子里还剩下两颗,余惟小心翼翼把这世间唯二两颗珍贵“后悔药”塞到枕头底下。
在温别宴靠过来时候下意识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些,边思考这药还能怎用,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歪楼。
现在重点根本不是什后悔药,而是要怎把这个小粘人精送回他自己房间啊!
“宴宴,这都几点,要不然这样,你——”
低头瞬间,话音顿失。
余惟心事被猜中,小心翼翼眨眨眼睛:“那个,不可以吗?不是说什都能撤回?”
温别宴心中暗道句失策。
既不想答应他,又不想让自己言而无信,纠结来纠结去,纠结就成委屈,也不说答不答应,就抿着嘴角声不吭看着他,像只跟主人撒气小白猫,倔强又可怜。
这副架势摆出来,余惟还敢说什收不收回话吗?
——收回个屁!哄都来不及!
吗?”
“不是,是之前在药店买。”温别宴说。
呆在黑暗太久,下亮光让他不适应地想眯眼睛,加上被窝里太暖太舒服,涌上来困意让他疲倦地打个哈欠,眼底漫上层水雾。
余惟震惊:“叮当猫开药店吗?”
怎还这大张旗鼓地骗人?
怀里小粘人精已经在他思绪神游时睡着。
姿态依赖地窝在他怀里,手臂松松环着他腰,双目轻阖,侧颜恬静,呼吸清浅而绵长,
乖巧得让人不忍心打扰。
“”
好,余惟又被将
“随口说说!随口说说!你别当真啊!”生怕眼眶红红温小花会哭出来,他赶紧捧住他脸跟他道歉:“考考,你就当刚刚是当放屁,行不行?”
温别宴顺势将脑袋枕在他手掌心,吸吸鼻子闷声说好,又对他摊开只手,在余惟茫然目光下小声道:“你刚刚已经用次,得还颗药。”
余惟:“”
这就浪费颗?
为什莫名有种中计感觉?
温别宴被他见鬼样表情逗乐,忍不住捧着他脸奶猫似蹭蹭:“不是叮当猫药店,是送给你跨年礼物。”
“你可以用它们随意撤回在这里说出任何句话,或者作出任何个决定,仅此三颗,长期有效。”
余惟被他柔软发丝蹭得心都快化。
强行将自己注意力扭转到“后悔药”上,脑袋里不自觉冒出个想法,问他:“真什话都可以收回吗?”
温别宴刚想点头,忽然想到什,眉头拧:“哥,你是不是想收回要和起考清华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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