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飘忽起来,他咬着下唇,偷偷松开
“”
心跳声有点吵,谁都有。
温别宴脸上才褪下不久绯红又泛上来。
男朋友好兄弟努力跟他打招呼体感实在太明显,想忽视都没办法。
风水轮流转,闻着鼻尖忽然蔓延墨香味,现在换温别宴心虚。
温别宴歇口气,想要用力让他疼下.
舌/尖无意划过同时,余惟猛地打个激灵,禁锢在他腰上手臂徒然收紧。
温别宴还以为真咬疼他,连忙松开:“哥?”
余惟埋头闷闷嗯声,不说话。
“疼吗?”
问,男朋友异想天开想标记怎办?
答,还能怎办,哄着呗。
余惟只犹豫下,便歪着脖子将整个腺体露出来,大义凛然:“行,来吧,不怕疼,你随便咬。”
温别宴仰头抱住他脖子,温热呼吸吐在腺体表面:“哥,那咬?”
“咬吧咬吧。”
压制下渐渐退去,同时也带走他本就所剩无几力气。
腺体有些发麻刺痛,极其微弱,温别宴闭着眼靠在余惟肩膀上细细换气,闻言半睁开眼睛,Alpha腺体同样近在眼前。
“疼。”他说。
“真很疼啊?”余惟心疼得不行,又吹两口气,觉得这样好像也没办法缓解:“那怎办?这个地方能擦药吗?会不会更疼啊?”
温别宴半真半假回答他:“会。”
没办法,自己惹出来祸还是得自己收拾。
“哥。”他弱弱叫他声:“要,帮你吗?”
“不要。”余惟声音都低哑,还在倔强:“这有什。忍得住。”
真吗可以吗?
温别宴不大相信,毕竟五分钟过去,某人依旧是精神奕奕。
温别宴挣扎着想去看他表情,却被按着肩膀不让动。
“哥,你——”
开口,才慢半拍发现哪里不对劲。
xiaoxiaoyu起立敬礼,正在很礼貌地跟他打招呼。
“”
余惟说着,将身体又压低些,免得温小花昂得脖子累。
温别宴眼角笑意绽放,不客气地张开嘴,口咬下。
原本余惟都做好见血准备,谁知想象中疼痛并没有到来。
omega没有犬牙,温别宴甚至连表层皮肤都咬不破,力气也没有,像是刚出生幼崽小猫,想要咬人,却咬像卖乖撒娇。
还累人。
余惟:“对不起,下次定轻轻。”
“不用下次。”温别宴认真道:“现在就有个方法能缓解。”
“什?”
“哥,你也让标记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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