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得意:“真情实感事情,怎能叫花言巧语,不过话说回来,那首‘拗口令’已经背下,请问家宝贝什时候才能给开通摸摸头辈卡永久购买资格?”
他们拐过路口进小区大门,温别宴说:“你现在背遍听听。”
余惟张口就来:“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半卷红旗临易水,塞上燕脂凝夜紫,霜重鼓寒声不起”
温别宴阵失语,啼笑皆非,正犹豫要不要纠结男朋友信息满满却错误连天背诵顺序,就听他清朗声音忽然落下。
越来越低,越来越慢,直到完全噤
温别宴想笑他不是说好男子汉无所畏惧吗,又听他继续道:“万把男朋友吹得感冒怎办?”
温别宴怔。
树叶从眼前落下,才反应过来他指是每天放学送他回家时怕他吹风着凉。
眉眼柔,心尖暖得发软。
他弯起嘴角,低头看着两人紧紧牵在起手:“可是也是男生,你说过,男子汉无所畏惧。”
温暖拥抱。
“好。”
余惟用干燥掌心揉揉他脖颈,百般纵容:“你说怎就怎,想抱多久都行。”
你男朋友在你这儿没有任何立场,不管你想做什,都依你
两人离开时候,教室里信息素已经散干净。
余惟说:“你是男生,但是你不是男子汉。”
温别宴斜眼睨他:“第二性别歧视?”
余惟咧嘴,深邃眸子聚起被凌乱枝丫扫碎阳光:“可不敢,不过们两个人里面有个男子汉就足够,剩下那个是宝贝,用不着无所畏惧,只要负责被他男子汉保护行。”
阵风过,又簇花被风摇落,这次温别宴微微仰头提前摊开掌心,稳稳接下。
温别宴用花蹭蹭他手背,再用牵着右手挠挠他手心,被用力握下后抿起嘴角荡开温软笑:“某人花言巧语功夫见长。”
温别宴本想陪着余惟起去买菜,但是余惟觉得不太行,坚持要先把他送回家好好歇着再独自出门。
发情和标记后遗症直半会儿好不,他现在确实还有些晕,没多坚持,任由男朋友牵着他用过年散步般步伐慢悠悠往家里走。
道路两旁蓝花楹都开,这会儿太阳还没落下,阳光从高大树桠穿过斜斜散落在地上,树影偶尔摇晃下,他们像是踩着风在前行。
“哥,你自行车呢,怎好久都没有骑?”温别宴试着接住落下小簇花瓣,可惜只接满手春风从指缝漏下。
“这个天气,骑车吹着风多冷啊。”余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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