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于是开始仔细辨认上回买是哪种标志,眉头都拧起来,比考试还要认真。
店员笑眯眯等会儿,等他终于挑好,边
亲亲他鼻尖,将他抱起来趴在自己身上,尽责尽责帮他揉着后腰。
温别宴整个人都懒洋洋,倦在余惟怀里又有点困,微微侧侧脑袋,衣领下腺体上还印着犬牙刺破留下伤口。
余惟低头看见,原本还因为亲昵接触而蠢蠢欲动心思下子熄。
陪着又赖好会儿,才哄着已经半梦半醒人乖乖躺好,自己下床换好衣服准备下楼买个丰盛早午餐补偿下男朋友。
衣摆被指尖勾下,余惟帮他重新塞进被子,蹲在床边安抚地摸摸他发顶,吻落在额头:“乖啊,再睡会儿,去买吃,很快回来。”
心交付给他以免失去方向,别无他法。
在这场不能细写点描述词汇,多写两个字就能被锁得半天解不开,看来看去还不知道到底锁是哪个敏感词,只好全部删掉让大家意会情节中,温别宴自始至终没有喊声停。
他想要他男朋友开心,想要让他收到他能够给予,最好礼物。
番不能写出来旦写出来就会被锁二十四小时解不开行为后果就是第二天已经日上三竿,两人还缩在被窝里谁都爬不起来。
不过前者和后者兴性质有着本质不同,温别宴是浑身酸痛动弹艰难,而余惟则是单纯不舍得放开他Omega,不舍得从温柔乡里爬出来。
太阳快要升到头顶,路上已经人来人往热闹许久。
余惟买完吃,路过药店时又想起家里阻隔贴好像没,就近找家药店进去,说明来意,店员很快拿出几种品牌阻隔贴让他挑。
“不是只挑味道就行吗?怎现在还要挑牌子?”
余惟嘀咕着,不懂这些怎弄,直接说:“哪个最贵,就要哪个。”
店员被他逗笑:“价格都差不多,就看个人习惯,买平时用惯那种就好。”
温别宴手臂有些发麻,困倦地睁开眼睛想动动,才撑着手肘抬起点高度便因为不小心牵动到某处散力气,跌回原位。
“还难受吗?”
余惟心虚地帮他揉着腰。
昨晚结束时温别宴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余惟知道自己有点过,小心翼翼把人抱去浴室清理完,又在被窝里帮他轻手轻脚揉好些时候,以为早上能好些,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什卵用。
“嗯不想动。”温别宴嗓子哑,又是刚醒,说话带着撒娇细软,余惟听得心都快化,又喜欢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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