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夸你啊男朋友,你在自豪什?”温别宴说:“而且很不巧,那个表白墙也看,跟你表白也不少,要不你也想想,要怎跟解释,嗯?”
余惟咦声:“是吗?都没注意,光看你去。”
“没注意不代表不存在。”温别宴抱住他脖子,让两人额头亲亲密密靠在起,语调柔软,刻意撒娇:“吃醋。”
余惟笑弯眼睛,问他:“哎,宴宴吃醋啊,那怎办?”
温别宴作势想想,喃喃道:“还是得给个名份才行”
“”
“好吧。”余惟哼哼唧唧:“摊牌,看到那个表白墙。”
尽管温别宴老早就猜到答案,可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忍不住想笑。
“哥哥吃醋?”
余惟埋在他颈窝闷闷嗯声,越想越气,忍不住又动下:“明明是!”
里记挂着,特意止步看会儿,没注意自己,只注意到写有余惟名字便签已经从最顶贴到最底下,几乎横跨整个表白墙。
他男朋友是真很受欢迎啊。
于是掏出手机拍下照片,准备回去逗逗男朋友开开玩笑。
谁知男朋友并没给他酝酿机会,吃完晚饭便闷头把他按在沙发上胡闹回,叫都叫不住,还美其名曰消食。
暂时结束后,温别宴半阖着眼睛细细喘气,心说要不是某人从头到尾股憋屈劲儿,他说不定还真就信他鬼话。
余惟眼睛噌地亮:“怎说?”
“明晚们班有聚会。”温别宴曲腿缠上他腰,歪歪头:“男朋友,跟起去吧?”
说之前不知道这句话后劲那大。
当天晚上他算是尝尽“甜头”,余惟在沙发上不安分,抱他去浴室时不安分,回到房间仍旧继续不安分。
中途星星听动静,学着温别宴声音喵喵进来,被余惟不留情面赶回客厅,
温别宴猝不及防被弄出声闷哼,红着眼睛张嘴在他肩膀咬口,留下排明晃晃牙印。
“哥,你是幼稚鬼吗?”
余惟抬头看着身下泪眼朦胧人,心情忽然就好起来。
心满意足抱着吧唧亲口,不管那些人写得再好再声情并茂,能亲到真人也就他个!
“如果喜欢宴宴就是幼稚,那就是超级幼稚,全世界当之无愧第幼稚鬼。”
“说吧,怎?”他眨眨湿漉长睫,戳两下余惟背脊。
“没怎啊。”余惟抱着他不撒手,贪恋地下下啄着他脖颈:“就是单纯天不,特别想念。”
“真吗?”
“真。”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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