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泽与他针锋相对:“只要大人将他盯紧,不给他找麻烦机会,又怎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大人为难?”
云极要是他首肯,至于他怎想怎说都没有关系。鳞泽已经答应,他不必在这里继续听他冷言冷语,向他告退后路出妖界,去寻花道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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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怀舟正百无聊赖在树梢上打着瞌睡,忽然被钟凌用手肘轻轻碰碰:“醒醒,们要走。”
他个激灵,立刻伸长脖子往下看去,果然在花道戍家门前看见大妖云极身影。他还是那件灰惨惨衣袍,带着阴森森兜帽,也不去走上前去敲门,只鬼魅般立在院落之前,静待着花道戍出来。
然而不管他怎逼问,云极翻来覆去只有四个字:“属下不知。”
鳞泽不免阵气结,可云极要是铁心与他作对,纵使他不肯答应也是无用。
其实对于云极带谁回来,鳞泽并没有太大兴趣。个道行微末小修士而已,翻不出什风浪,况且把花道戍放在眼皮底下,总比云极天到晚心神不宁往外跑要强上许多。
他还等着云极尽快恢复幻术之能,才好继续为他卖命,但又不甘心就这轻易松口,总得要刺他刺:“怎,大人现在对你小道侣这般不放心,就连天都离不得?”
云极不语。
守那些天,终于见到动静,他不用和钟凌分开行动。颜怀舟心情很是美妙,摩拳擦掌道:“他总算肯露面。”
云极感应不到近旁有没有其他修士气息,但以颜怀舟与钟凌修为,想要将自己隐匿起来也不是什难事。他不知道这两人如今藏身何处,只想赶在他们下手之前尽快将花道戍带走。
花道戍下午惯例都是要出门,连连无所获并没有
鳞泽又嘲讽道:“你把花道戍带来妖界,他自然要与你同住在起。你口口声声说那间破院子是第代妖主居住过旧址,这会儿怎又肯让他进去?”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云极,期待他古井无波面容出现裂缝:“现在大人表现,真是让不得不怀疑,你所谓用情至深,究竟是真,还是装出来。”
可是激将法今日完全失去效用,任凭他说什,云极都没有半分回应。到最后,鳞泽自己也觉得无甚乐趣,终于不耐烦地挥挥手。
“随你去吧。只是提醒你,你若是放那个小修士在妖界当中乱走,让他不小心弄丢性命,可不要来找麻烦。”
云极这才抬起眸子,冷冰冰地看他眼:“只要主上不去碰他,他自然不会丢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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