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有些不忍地摇摇头:“你还记不记得他以前告诉过,云极身上这件袍子是他做。而且仔细回忆,他好像确没有亲眼目睹过云极凶兽化形。”
颜怀舟明白过来:“你意思是,他说不定还真给云极做过件模样?”
钟凌没再说话,颜怀舟复杂地望花道戍眼:“唉,就挺可怜。”
云极与当今妖主鳞泽密谈过后,迅
光是在很久后渐渐亮起来,个冷幽幽声音在耳际虚浮飘荡:“赤尾,好像成功。”
“只是它碎得太过厉害,凶兽残魂又不好召唤,四头已经是极限。万不够用,便又是空欢喜场。”
赤尾夫人神情激动不已:“主上,再等等看。毕竟温养这些年,说不定会有转机。”
她现倒真只有条尾巴,是只修为再平庸不过红狐狸。那个被她称为主上男子转动着双竖瞳,往瑶台镜拼凑虚影中探过手。
异变就在瞬息间来得猝不及防,他厉吼声,却怎也甩不掉附着在他指间镜灵。汹涌妖力朝着镜灵残魄飓风般涌去,男子修为境界也跟着跌再跌,几乎在他即将爆体而亡边际,云极自他眼前徐徐浮现出身形。
认得你,你是人族之主。你若肯与立誓,就此撤兵罢手,不再和妖族子民为难,就把命赔给你。”
他字句,说得诚恳坚定:“痛快些,到底行,还是不行?”
没有人愿意做出无谓牺牲,瑶台镜已被毁去,苏妙妙死更为皆大欢喜。
在妖修阻拦声中,人族答应苏妙妙条件。
他鲜血喷洒在瑶台镜零落碎片上,可分崩支离法器也再得不到他供养。
颜怀舟与钟凌都顾不得再为苏妙妙惋惜,他都同时恍然大悟,为什在千山雪域之中,雪妖女会告诉他,瑶台镜早已不是曾经瑶台镜。
如今支撑它,不过是从这个男子身上借来妖力,以及男子口中所说那四头凶兽残魂。
花道戍止住哭,定定看向云极衣袍下摆遍布妖兽刺绣,好像站立不稳般捂住脸。
“就连…就连这件事,他也是在骗?”
颜怀舟想问,又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去打搅他,悄声对钟凌道:“小花这是又怎。”
代天骄就此落幕,苏妙妙给他还没看够人间留下最后句话。
“云极,不该拖累你。对不起啊。”
……
陷入沉寂黑暗里,花道戍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钟凌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颜怀舟亦揽着他肩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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