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孙绍宗目光厉,那薛蟠便打个寒颤,再不敢隐瞒什,忙将刚才发生事情讲出来。
却原来这憨货奉母命前来吊唁葛侍郎,到灵堂里奉上丰厚祭品,正巧轮到那葛孝贤出来答谢,薛蟠这厮眼见人家身孝服白里透俏,不觉便动*心。
他那性子,但凡起贪念,却哪还管是在什场合?
当即便开口撩拨几句,想要和葛孝贤搭上关系。
贾政摆摆手,道:“你但问无妨!这孽障若是敢胡言乱语,这里绝饶不他!”
“姨父说哪里话!”
薛蟠跳脚道:“旁人倒也罢,俺哪敢糊弄孙二哥?”
说着,又冲孙绍宗拍胸脯道:“哥哥有话只管问便是,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孙绍宗倒也不跟他客气,扯着他直接钻进对面胡同,看看左右无人跟上,这才正色道:“说吧,你方才到底是因为什,惹恼那葛孝贤?”
是,还请世叔看在先父面上,莫要与他般计较。”
“贤侄言重,这内侄定也有不妥之处。”
眼见葛家兄弟已经揽下责任,贾政便也就坡下驴,与葛孝瑞客套两句,然后领着薛蟠又匆匆出葛府。
这下薛蟠可得意,翘着鼻子嘿笑道:“姨父,就说是冤枉吧?您看……”
“看什看!”
谁知葛孝贤听那几句‘倾慕’之言,竟像是被戳肺管子般,疯似扑上来乱挠,倒把薛蟠给唬愣,不小心便吃些亏。
竟然是为这种事?
孙绍宗紧皱着眉头,顺势往后退半步。
那葛孝贤如果像他样厌恶男男之事,会,bao怒伤人倒也并不稀奇,可方才葛孝贤又为什要隐瞒此事呢?
是羞于出口,还是…
却原来方才葛孝贤那欲言又止模样,如何瞒得过孙绍宗这双眼睛?
虽说没什证据,但凭借个老刑侦直觉,他还是判断出葛孝贤隐瞒事情,与案情必定有所关联!
因此,他才会追上来细问究竟。
“这个……那什……”
听是这个问题,薛蟠晃着大脑壳,便有些含糊其辞。
贾政却仍是不给他好脸,呵斥道:“事情既然已经办完,你还不赶紧回府,免得你母亲挂念!”
薛蟠素日里最怕这个姨父,倒也不敢与他再分辨什,忙命下人牵马来,就要溜之大吉。
“且慢!”
谁知他刚准备上马,后面便有人喊声。
薛蟠循声望去,就见孙绍宗也从葛府跟出来,几步抢到近前,拱手道:“世叔,有几句话想问薛兄弟,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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