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初时也是麻杆打狼两头怕,但经过几次试探之后,他发现高高在上县太爷,骨子里竟是个怂货!”
“于是那管家便步步,越做越过火,最后干脆鸠占鹊巢,先睡县官小老婆,又睡他夫人,最后案发时,连县官十二岁女儿,都已然怀那管家骨……”
哗啦~
“别说!求求你别说!”
贾宝玉嘶吼着,猛地掀翻掀翻桌子!
贾宝玉颤声道:“是赖大杀吴新登当替罪羊,又抛出那份名单,想要吓住?!”
“很合理推测,不是吗?”
孙绍宗淡然道:“只不过他没想到,你竟被吓过头,又闹出场绝食自尽戏码。”
贾宝玉再次默然,双手撑着桌子,张娃娃脸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能猜出,那把柄肯定是干系重大。”
?”
贾宝玉呆呆与他对视半晌,方苦笑道:“果然什事情都瞒不过二哥法眼!”
顿顿,他又起身深施礼,恳切道:“二哥,算求你,你就别管这事儿成不成?”
“成是成。”
孙绍宗叹口气,道:“可你能确定,那吴新登真是自尽吗?”
孙绍宗闪身避开,却果然乖乖住嘴。
贾宝玉三分狰狞气氛惶恐站在那里,胸膛急促起伏着,额头更有几滴冷汗缓缓而下,显然是把自己代入那位县官老爷境地。
便在此时,房门左右分,薛蟠探头进来,见这地狼藉,不由惊道:“怎这是?宝……”
“出去!”
贾宝玉声厉喝,吓得薛蟠忙把脑袋缩回去,只是转念想,自己这当哥哥,
孙绍宗便又道:“但你能确定自己这次退让之后,不会激起他嚣张气焰,以至于得寸进尺吗?”
“得寸进尺?”
贾宝玉茫然抬起头,脸困惑不解,显然不明白还有什事情,能比眼下情况更严重。
“呵呵。”
孙绍宗森然咧嘴笑:“以前曾听人说起过桩官场轶事——大约是广德二年吧,四川某位县官,被管家捏住痛脚。”
贾宝玉蹭下子,又挺直身子,惊道:“二哥意思是……”
“现在虽然没有证据。”
孙绍宗两手摊:“可既然赖大已然现真身,以他大总管身份,将吴新登推到前面做挡箭牌,应该不是什难事吧?”
“而那份名单里,将你府上宠奴贪弊行为,列举出来,却独独没有提及几位管家——难道这东西两府管家,只有他和赖大贪,旁人就都没有牵扯进去?”
“二哥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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