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宗劈手夺过,却是小心翼翼放在那尸体两腿之间,紧贴着那不可明说之物!
“特娘!”
仇云飞顿时就炸,跳脚骂道:“你有毛病啊?!那是老子暖手东西,你竟然拿去给死人烤小鸟?!”
说着,便要上前与孙绍宗撕扯。
“嘘!”
孙绍宗凑过去打量半晌,又让老徐把其余衣服,也都拿出来过目之后,这才笃定道:“应该是进城之后才沾染上。”
“他身上衣服虽然沾不少泥土,但内衬都相对比较干净,极有可能是为进城采买年货,特意换身新衣服。”
“既然如此,他又有什理由,会单独留下条刚刚梦遗过亵裤呢?”
说到这里,孙绍宗又走到另外具尸体前,伸手扯开白被单。
这另外名死者,是个二十四、五岁青年,看模样与那少年略有些几分相似,很可能是他哥哥或者同宗兄长。
更容易被忽视,而在这年节期间,两个进城买年货乡下人,则是压根不会有人来留意他们踪迹。
说着,他揭开盖在尸体上白布单,见那尸身已经被剥个干净,死者大约是个十六、七岁年轻后生,身强体壮面貌憨厚,痛苦表情中透着迷茫,似乎直到死前,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会遇到这种事。
孙绍宗目光在那他脸上定格半晌,默默叹息声,才转移到他右臂上。
就和老徐说样,这次右臂上伤势又重些,些断裂碎骨头在反复敲击下,已经刺破肌肉皮肤,而从破口出流出血液,又将半条胳膊都染成红褐色。
不过也正因此,伤口浮肿程度反倒有所降低。
老徐忙把他拦下来,
见孙绍宗往那死者胯下看,老徐忙跟上去解释道:“这具尸体裤子上,倒并未有发现有精斑痕迹。”
孙绍宗摇头道:“这个年纪人,应该已经娶妻生子,定力自然比那少年要强些。”
说着,他忽然扬声吩咐道:“仇巡检,去把你方才捧着手炉拿进来!”
“拿哪玩意儿干嘛?”
仇云飞不解嘟囔着,不过还是乖乖到外面,把手炉拿进来。
“凶手在施,bao时,情绪越来越亢奋?”
孙绍宗皱皱眉,这可不是什好现象,因为这预示着凶手很有可能会继续作案,甚至升级自己犯罪行为。
“对。”
老徐忽然想起事,忙从床下小心翼翼扯出条亵裤,在床脚普散开道:“在他裤子上,发现精斑痕迹,但是无法确定这精斑是什时候染上去。”
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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