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连续反转,案中案又出案中案!
喝止胡景生‘放屁’‘胡扯’乱喊,孙绍宗便让胡老爹将事情经过仔细道来。
却原来这胡老爹有日响午去茅厕撒尿,因年纪大,抖许久才尿在鞋上,正在心里追忆‘顶风尿十丈’狰狞岁月,忽听墙头外面有堆男女在窃窃私语,影影绰绰净是些没羞没臊言辞。
胡老爹下意识便竖起耳朵,结果仔细听,那女子却竟是自家儿媳!
他当即也顾不得多想,忙提裤子出门去看。
胡景生倒不怕他,也挺直腰板,涨红脸道:“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不成?!那日假装出城,可是亲眼看到你半夜砸门,又不管不顾往里闯!”
“你……你……你……”
胡老汉只气连翻白眼,好半天才骂道:“你是缺心眼不成?老子这般年纪,难道还能有那歪心思?!”
胡景生立刻反唇相讥:“谁不知你是出名人老心不老,四十多岁时候还能让娘怀上!”
“你……”
?”
“这却未曾。”
胡景生微微抬起头,苦着脸道:“这等事小人实在说不出口,那婆娘也担心事情闹大,毁家人名声,所以……”
“那你如今,可敢与胡老汉当面对质?”
“敢!”
谁知却只见儿媳妇扭着腰肢,施施然往回赶,并未见到那男人踪影。
虽说未能抓到实锤,但老头心下却起提防。
于是几日之后,胡景生到城外收购杂货,老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心里不踏实。
结果到半夜,恍惚间,就听到堂屋里传出些动静来,老头忙披上衣服从东厢出来,又在堂屋窗户底下探听片刻,果然听到里面传
“好!”
眼见两人说来说去,都没个重点,孙绍宗呵斥声,道:“胡大柱,你儿子方才所说,可是事实?!”
“老爷,这真是天大冤枉啊!”
胡大柱忙个头磕在地上,愤愤然道:“事到如今,也怕让旁人笑话,其实那日闯进去,是怀疑那恶婆娘在背着景生偷汉子!”
啧~
“那好——来人啊,把胡大柱给带进来。”
孙绍宗扬声吩咐声。
不多时那胡大柱便被带进来,颤巍巍往地上跪,正待叩见青天大老爷,却听孙绍宗道:“胡大柱,你儿子方才言说,你曾对儿媳胡林氏图谋不轨,可有此事?!”
“什?!”
那胡大柱顿时顾不得磕头,挺直身子、瞪圆眼睛,怒视着儿子道:“放恁娘罗圈屁,什时候对那恶婆娘……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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