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吐药。”
孙绍宗这次倒是没有再隐瞒下去。
“催吐药？”
“没错，用
这东西，保证你这两三天里干呕不断，吃什
吐什。”
孙绍宗说到这里稍稍顿顿，又
字句
道：“就好像是怀孕般！”
李氏往后缩着脖子，疾言厉色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
“这药倒也没什大不。”
孙绍宗送耸肩，淡然道：“不过就是能让你有丁点儿筹码，能在陛下面前讨价还价——若是你够聪明话，说不定能暂保义忠亲王不死。”
这话说得轻巧，但李氏哪里肯信？
正待驳斥孙绍宗荒唐言论，却听他又道：“怎，莫非你以为，
敢明目张胆毒杀你不成？还是说，你宁愿这样拖延到死，也不愿意为义忠亲王博上把？”
都换身新，不过空气中却仍然飘荡着股酸腐气息。
眼见孙绍宗又自外面进来，李氏表情极是复杂，恼怒、羞愤……
不过最多还是迷茫与疑惑。
孙绍宗冲她笑，上前又把那嚼头取下来。
“你到底想干什？！”
“你……你莫非是疯不成？！”
李氏闻言瞪大美目，脱口质疑道：“这等把戏，莫说是太医们，恐怕就连那几个负责看守小太监都瞒不过去！”
“就是要瞒不过去才好。”
孙绍宗顺势往方桌前坐，哂道：“若是这法子只有寥寥几人能看穿，作为始作俑者，岂不是擎等着要被杀人灭口？”
李氏感觉自己正在面对个不可理喻疯
李氏愣怔住。
好半晌，缓缓将那樱桃小嘴张开，示意孙绍宗把那药丸喂给自己。
孙绍宗自然不会客气，立刻把那药丸投入李氏口中，又给她灌几口茶水。
李氏只觉得那药丸腥辣油腻，只是含着便觉恶心非常，若非顺着茶水硬往下咽，当真难以吞进肚中。
就这样，她还觉得嗓子眼里不舒服紧，连吞几口唾沫，忍不住又问道：“这……这到底是什东西？”
这次李氏可顾不上吞咽口水，当即娇叱声，只喷口沫横飞。
孙绍宗向后退半步，避开那些口水，淡然道：“不是说过？要你活下去，而且是好好活下去。”
说着，他从袖袋中取出个小瓷瓶来，拧开包着红绸软木塞，当着李氏面，倒出颗花生粒大小黑色药丸。
想想又觉得这玩意儿不好下咽，于是顺手从桌上拿半盏残茶，同那药丸起送到李氏嘴边儿，哄小孩似道：“来，先把这药吃。”
“这……这是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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