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首领赵立根向颇得家父信任,年初时,却无缘无故被家父赶出去,还借故克扣他钱财——若非有亲戚接济,赵护院险些流落街头。”
“新收赵念晓赵姨娘,据说早有情投意合之人,其父母却贪图家父银子,强行把她嫁过来,直到如今,赵姨娘也多有反抗之意。”
“还有……”
好吧,这老货确不是个东西!
林修缘沉吟半晌,却答非所问质疑道:“孙大人,您莫非也觉得,家父其实已经死数日?这怎可能!今天上午去请安时候,家父还好好呢!”
“更别说们府上,还有不少也都亲眼所见——难道孙大人是想说,们府里上上下下全都是睁眼瞎不成?!”
“林公子稍安勿躁。”
孙绍宗原本还想问他,能否百分百确定,那就是林齐晟本人,会不会有冒名顶替可能。
但看他如此激动,显然十分确信自己所见所闻。
不相瞒,家父近年来常有些荒唐之举,就譬如说两年前,他做主将七姨娘丫鬟,许给府上管事王澎,可事后却……却又时常与那妇人……与那妇人私相授受。”
“有次竟被王澎在家中撞见,两下里当真是……当真是尴尬非常。”
都这把岁数,家里又养这十几房小妾,竟还忍不住去偷腥,这位道德君子,也真够……
呃~
还是不要评论。
孙绍宗便只好临时改变策略,顺着他话头道:“眼下究竟如何,也还说不准,咱们且先把可疑之处、嫌疑之人列举出来,再逐个排除,必然能查出真凶!”
林修缘情绪,这才稍稍缓和些,欠身道:“在下时激动,倒让孙大人见笑。”
孙绍宗摆手道:“无妨,林公子方才说,令尊常有荒唐之举,那除王澎夫妻事情之外,想必也还发生过其他事情?”
“这……有!”
“约莫年半以前,许姨娘被查出怀身孕,家父却怀疑她与人私通,番责打,使得徐姨娘小产不说,还大病场。”
颇有自知之明,掐断对林齐晟褒贬,孙绍宗继续追问道:“那这王澎人呢?现如今可还在你们府上?”
“在,他们夫妻都在。”
林修缘说着,却又摇头道:“可他早上,就带人去采买土仪,直到下午才回来。”
“那前几日呢?他可有机会接触到令尊?又或者令尊饮食、茶水?”
“前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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