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还请稍安勿躁!”
张秀才见他有些乱方寸,急忙劝道:“总要缓上两三日,才好让徐、孙二贼,不至这两件事联想到处。”
薛副教主闻言,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道几声‘是极’。
随即才发现,那前来传信教众,似乎还有下文未曾言明,于是忙又追问究竟。
“启禀薛教主。”
姚安民在后面先是暗暗松口气,随即眼珠转几转,忙也大步流星追上去。
只是等到跟进东屋之后,却发现自薛副教主以下,包括那传讯教众在内,三人都不错眼盯着自己。
姚安民正感不自在,又听薛副教主清清嗓子,扬声吩咐道:“姚香主,劳烦你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此处。”
说什在外面守着,分明就是信不过自己!
姚安民心下羞愤至极,可面对薛副教主,他却半句也不敢抗争,只能咬牙闷头应下,悻悻退出去。
人都以为他认怂当口,他忽又补句:“老姚孤家寡人个,既没有婆娘也没有女儿,哪里学这等好本事?”
话音刚落,周遭就静只余下喘息声。
所有人目光,都在姚安民与张秀才之间来回打转。
其实说完这话之后,姚安民心里也后悔,可既然话已出口,当着这多人面,又怎好再缩头往回收?
不过眼瞧着张秀才脸色越来越阴沉,姚安民只觉腮上肌肉突突乱颤,还是忍不住此地无银三百两解释道:“说是那吴奇志,张先生可不要误会。”
那教众正色道:“据那人说,那两
等到他带好房门,薛副教主这才悄声问道:“那人可是传消息出来?”
“正是如此!”
来报信教众也压着嗓子回应:“他说今儿早,那姓徐老东西就派人给关内送信儿……”
“好!”
薛副教主自炕上跃而起,激动来回打转,半晌方平复下来,勉力放低音调,向张秀才道:“这半日,就安排人手出城……”
张秀才嘴角裂出抹冷笑,因这姚安民当初在陕甘时,曾欺辱过他某个远方表亲,他早就想要找个机会教训下这厮。
现如今姚安m;主动挑衅,倒是正应张秀才心思。
当下眉毛挑,就待扬声讥笑几句,好激姚安民愈发失态。
不想就在此时,个负责监视驿馆教众,忽然飞也似闯进来,大叫道:“薛教主何在?属下有要事禀报!”
当下张秀才再顾不得理会姚安民,球也似身子迎上去,把扯住那人手腕,拉着他就往薛副教主住处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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