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他又急道:“先说好,要是想害孙大人,可是半点帮不上忙!”
张秀才也掩着鼻子笑道:“冯香主倒真是个讲义气。”
“屁义气!”
冯薪嗤骂声,哂道:“老子是惜命、惜命
可他到底是惜命主儿,只得面提心吊胆瞒下这事儿,面暗中寻名医诊治,打算先找出解毒法子,然后再同白莲教翻脸。
可还没等他查出究竟呢,朝廷就突然下令,让其跟随孙绍宗出使辽东。
冯薪当时大喜过望,软磨硬泡要半年份解药,然后偷偷拿粒出去,请人研究仿造。
满以为等从辽东回来,解药也该仿制差不多,届时他又没继续深陷其中,自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哪曾想老天爷竟这般捉弄人,到这辽东苦寒之地,他竟还是逃不开白莲教手掌心!
,最后还是打着孙绍宗旧部名头,才隐隐得些提示,得知苏行方其实是白莲教布置在京城*细。
这消息对冯家而言,可当真如同五雷轰顶般!
冯薪虽然算不得绝顶聪明,可到底也是在官场上历练过,将这事儿与自家近来遭遇核对,就猜到当初那场大火,多半就是白莲教手笔。
而他们这般大费周章目,自然是将自己拉上白莲教贼船!
当下他又是后怕又是庆幸,后怕是差点就陷进这无底洞里;
前几日冯薪查岗时,见个汉奴模样人,打出白莲教暗号时,心跳都差点停,却又不得不悄悄与对方联络。
这才有之前通传消息,与今日陋巷密谈。
书归正传。
却说那张秀才与冯薪接头之后,当面揶揄两句,等外面接应同伙打出安全信号,这才带着冯薪步出小巷,上辆满是羊骚味儿马车。
冯薪掩着鼻子,闷声道:“不知找出来究竟有什事儿,怎得不在那巷子里说清楚?”
庆幸却是苏行方,bao露够早,又是被老上司孙绍宗揭发出来,否则自己陷再深些,可就真撇不清干系。
当天晚上,他暗中埋伏下人手,又把隔壁商人请到家中,准备责问几句,就将其押去大理寺归案。
之所以不提前报官,而选择拿下对方之后再送去大理寺,自然是希望孙绍宗能帮忙,遮掩下之前两家合伙走私事儿。
哪想到冯薪还未开口,那商人便主动表明白莲教背景,然后又表示前些日子送给冯薪父子参茶,其实掺些慢性毒药,若不定期服用解药话,父子二人都要命呜呼。
当时冯薪都恨不能生吞活剥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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