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
可危及到满门性命，谁还能顾忌
那
多？
“
个枉自嗟呀，个空劳牵挂。
个是水中月，个是镜中花。”
心神摇动之际，那沧桑歌声就似远似近有些缥缈，幽幽徜徉在这盛景已衰荣国府里，又被白茫茫大雪遮盖个干干净净。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方才未曾注意，现下细听却是十分耳熟，好像是和红楼梦有关首词，流传颇广，就连他这从未读过石头记，也曾不止次听闻。
这唱似乎是情情爱爱故事。
难道说，这老文青是来凭吊前世‘因缘’？
不是正应那句老话？
……
正自心思百转，琢磨着该如何应对危局，就听得身后脚步纷沓，却是王夫人、李纨等人鱼贯而出。
看她们彼此交头接耳，倒似乎未曾受到义忠亲王控制——以此推论，这老货多半还是个守序阵营‘神仙’。
早知道……
不对！
他方才好像说过，要帮什人去因果。
究竟是受人之托，还是受人差遣？
前者还则罢，后者却意味着这世上还有其它，更为厉害神仙人物。
不过不管如何，他这次显然不是冲着自己来，如果自己不是直接莽撞出手，兴许还真能叙叙乡谊。
“个是阆苑仙葩，个是美玉无瑕。”
兀，那屋内悠悠荡荡，竟响起苍老萧瑟歌声。
想想当初自己奉命探视时，义忠亲王好像也曾唱过首来着，那词曲当时听奇怪，现下想来，却竟是他要成仙得道先兆。
那现在他唱又是什？
孙绍宗侧耳细听，又闻得义忠亲王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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