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清虚观打醮时候,他曾得到过只金麒麟,恰巧与史湘云自幼佩戴乃是对儿。
当时便有人说什‘缘分’来着,不想她竟直记在心里。
当下也顾不得再演戏,叹声道:“当日不过是几句戏言,不想倒真应验——也罢,既是天作缘分,孙某也就却之不恭。”
随即许诺会搭救史家妇孺,至于史家成年男丁们,孙绍宗就只能表示爱莫能助。
史家大奶奶虽然依旧云里雾里,但听得孙绍宗许诺,却那还顾得刨根问底,当下喜不自禁顺水推舟:“既是天作之合,也无需再选什良辰吉日,不妨今儿就把名分定!”
史家大奶奶说着,上前半扶半抱把湘云扯起,连摇带唤,好容易才将她弄醒。
可湘云醒后只瞟孙绍宗眼,就将头扎在长嫂怀里,任凭史家大奶奶好说歹说,也不见有半分回应。
“你这丫头,咱们之前不是说……啧,你到是给句准话啊!”
史家大奶奶急,在她肩头用力搡,湘云被她推仰面与孙绍宗四目相对,紧抿着唇瓣颤几颤,却没呢吐出只言片语,反把眼泪挤出两行。
“你这丫头!”
她原本就打算先让两人生米煮成熟饭,现如今虽然出些变故,却依旧担心夜长梦多。
史湘云再次垂首默然。
而孙绍宗假意推脱几句,皆被史家大奶奶拿话否,也就顺水推舟应允下来。
命牢子买来红烛、合卺酒并床崭新被褥,当晚就在史家大奶奶主持下,纳史湘云元红之身。
史家大奶奶愈发急,又怕会恼孙绍宗,忙抬手用袖子抹去湘云脸上泪水,边又遮掩道:“高兴就高兴,怎得还掉眼泪。”
说着,又暗地里在湘云腰间掐把,脸上半是威胁半是乞求。
经她这三哄五闹,湘云终于嗫嚅开口,却不曾说同意与否,而是颤巍巍挤出俩字:“麒麟……”
“什?你说什?”
史家大奶奶不明所以,还在连声追问,旁孙绍宗却听出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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