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鬼已送来消息,七日后,等着动手吧。
瞬即过,两人就这错开,各自向不同方向继续走去,没有任何停留,看不出任何异常。
大风刮过战旗,发出嗞啦嗞啦声音。皇雪厄抬头,望见天边乌云滚滚,风雨欲来。
他目光放低、放低,转向秦国营地。皇雪厄轻不可闻地叹口气,那位秦国太子估计还在甜甜地睡觉。
作为配角,他尽到该尽义务,在地下河时,他就已经跟秦休意说过些话,暗示萧无陵、影族、寄生生长。
秦休意抿抿嘴,不好意思说出事情原委,想到自己屁颠屁颠地去找笔仙加戏:夜九次、腿上画正字……他现在就想砸死自己。
秦休意闭上眼睛,睡意渐浓。
帐外风愈刮愈大,卷乱天边云。
红衣摆在风中飘荡,皇雪厄正在静静地擦拭刀锋,雪亮刀刃映着苍穹。黑鹰在空中盘旋,突然俯冲而下,落在他肩上。
鹰足上绑着小信筒,皇雪厄取出,小字条上串细小黑字:
生子酒就是谁生!”
措措狐疑:“你…真看到仙君喝下去?”
“那当然!亲眼所见,他把那生子酒全喝进去,滴不剩!”秦休意兴奋地搓起小手,“过不几个月,就可以进行到直期待带球跑!”
“可是……”措措沉思片刻后,问,“你和仙君,不,和北齐皇子萧无陵,该做也做,不该做也都做,连崽崽都揣上,这不是两情相悦吗?带球就带球,跑什啊?”
“……”
但笔仙写那些台词实在太隐晦。皇雪厄曾建议笔仙写更敞亮些,被笔仙坚决拒绝。
皇雪厄望着秦国太子华美帐篷,叹气,仅靠着那几句奇怪话,秦休意真能发现
七日后,抵达天风崖。
烛火倾,字条随即燃成灰烬。苍鹰振翅回空。皇雪厄收刀入鞘,起身踱步,在楚国营地边缘走动,似是巡逻。
营地旁,是北齐军帐。
说巧不巧,北齐大国师走出帐篷,似是出来透透气,他慢慢地向左走。皇雪厄缓缓向右来。
没有任何交集两个人,在交错瞬间,皇雪厄突然张口,以极低气音快速道:
秦休意陷入阵沉默:
“你说也是啊,为什要跑呢?”
措措无语:“你找笔仙加这个戏码时候没有问清前因后果吗?”
“……没。”秦休意枕着手臂睡在太妃椅上,“你也知道,不关心剧情。”
“算,少主,别想这些有没,你还是先睡觉吧!仙君也太不是人,竟然通宵折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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