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条件相信和守护,甚至不惜身受重伤,你真好爱他。”
宋厌:“……”
屋内传来小胖死亡悲鸣。
屋外夏枝野拎着袋矿泉水瓶,低头笑得温柔又纵容。
“他受委屈他不在意,但是在意。”
宋厌比谁都清楚明明是自己受委屈,却没有任何个人相信自己是什感觉,所以别人不在意,但他在意。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夏枝野。
陈锐:“……”
行吧。
做什值得被唾骂事情,是个污点学生,那三中作为个市重点,也不可能全额奖学金录取,所以只要动动脚指头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隐情。
而江圆圆表现明显是知道什,想说,却又缺乏个直接动机让她毫不犹豫地说出来,所以宋厌才想着来这出。
江圆圆如果愿意说,那说明夏枝野当时决定是值得,皆大欢喜。
江圆圆如果不愿意说,那也不勉强,让陈锐他们体会下被冤枉感受也行。
陈锐却还是不服气:“但你凭什就确定夏枝野是被冤枉?”
这事儿到底是他不对在先,也不好再多说什,从裤兜里掏出瓶红花油扔过去:“刚才掼你那下不轻,肩膀应该撞墙上,早点涂,免得回头夏枝野找算账。”
小胖听这话,立马踮起脚去扒宋厌领口,看到肩膀后面淤青片,顿时红眼眶。
宋厌嫌弃地把他推开:“就这点伤,至于吗?”
小胖哽咽道:“厌哥,你不懂,这是感动和羞愧于自己以前对爱情狭隘偏见。”
宋厌:“?”
“凭相信夏枝野。”
宋厌说这话语气仿佛是天经地义。
陈锐时竟不知如何反驳,只能又问:“就算你相信他,但他自己都不在意不解释,你费这大劲冤枉图什啊?”
“图个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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